“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抓过她的手来。
“别扯我,我要吃饭。”
“怎么回事”
“被放血了。”
再一抬眼他,发现他眼神变得阴霾。
她一收手,说“我先吃饭。”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真的啊好啊。”她一边吃一边应着,好像讨论的是下周去哪家影院电影这种小事一样,而不是在讨论她被人放血的事
他在宿舍里躺了一星期,她时常上来照顾他。
她也时常抱怨“你到底好了没都躺了一个星期了。我三天没吃东西还被人放血,也没见像你这么虚弱的。”
“没好。”他伸出一只手来,握着她的手。
她又抱怨“我总这么上来,他们成天着我笑,背地里肯定说三道四的。”
“有什么关系”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从小指上取下一个细指环,然后往她食指上套去。
“这是什么不会是什么精准的定位仪吧。”
“不是,单纯的信物罢了。”
“好土,我我还是别戴了。土到掉渣了,还信物。”但低头,这戒指还挺漂亮的。
“你敢摘下来试试。”
她在当下,有一些窘迫,想了想,转移话题“你快点好起来吧,成天躺着,你不嫌丢人吗一个男人,还在校门口脸色惨白地晕倒,像什么样子。”
过了几天,郎北涿终于“痊愈”。
也就不需要郎双双经常顶着众人犀利的目光,到他寝室照顾他了。
她空闲时间突然变多,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
这天,jaser说实验有了历史性的突破,让她快来。
郎双双是一向知道的,jaser这人一向用词夸张,这历史性的突破,也不知是怎样重大的突破。
不过,反正是突破就好。因为她也想要得到能用的血清,得以延年,这样她就可以和宝宝在一起,并且她弟也可以用血清,延长生命。
所以,她忙不迭地就去了。
去了后,发现dean也在。
她想来,他也关注弟弟实验的进展。
不过,jaser一直紧张地盯着溶液,他们两人也没事做,就只能在实验室里溜达,东,西,一会儿又问他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他也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并不答言,并且连头都不抬。
dean和郎双双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因为jaser让他们来见证突破性的一刻,而这一刻可能只需要一刻钟就成了,也可能得等上半天才能成。
他们百无聊赖,同时默契地趴在窗口,向外景。
忽然听到“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