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懒是一种境界。
就比方说今时今日的郎双双。
她陪艾琳在校园里散完了步,安慰完了她之后,回到房间里,不知怎的,朝那张床了两眼,就觉得自己和它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于是两秒后,就躺了上去。
拿出手机视频,什么都不想干。
并且想着,碌碌无为的人生,才是最正确的。
而这时的郎北涿正在心理医生的私人诊所。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说,一人听。
这时,张沧海打电话给郎双双,问她最近怎么样。
她说,挺好的,过着平静如水般的生活其实,除了躺在床上视频之外的时间,她都觉得有点水深火热。有一对不知所谓却能给她亲情的父母,有一个成天守着她的三堂哥,学校里风言风语成天说她强x了郎北涿数次,道格尔成天诋毁她,郎北涿间歇性地会发神经害她丢脸,校务主任成天关注他本国局势并且拉上他们众人一起关注这不是水深火热是什么
所以,有时,她觉得自己现在对床的迷恋,是因为太水深火热了,所以总想躺着,什么都不用理会。
张沧海挂了电话,一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刚走到台阶下,就遇到了他带的女研究生。
那女研究生觉得自己祖上应该十分积德,烧得高香特别粗特别长,所以现在才能福荫她这个子孙,被保研了不说,而且还摊上了这么帅这么年轻的一个硕导。
所以,她也更加好学不倦,时常找些高深的问题问问他。
他站在楼梯下,给这女学生讲解。
而楼梯最上一级,站着的是着他们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胡彤彤。
她现在在学校里,当然是男生的样子。
而且她也顺利考上研究生了,虽然是以最后一名被录取的,可是好歹考上了。可能因为是仙不是人,所以有一种特别的体质,就是幸运体质,总通踩着线达标。
不过,对于她考研这事,按她那两个早已回岛的哥哥的话说,她别最后喜欢的人连边都没碰着,倒真学成了一个化学专才。
当然了,这两个哥哥向族人提起这话时,简直满含酸讽之意。
她现在着这两个人,在楼梯下那么亲密地说着话。
她知道自己并没有任何资格生气。
可是,她就是生气。
越气就越鼓胀,越鼓胀就越气。一时又自恨自己做什么非努力考进这学校的研究生院,难道就为了花时间精力,到最后给自己找罪受,成天着那一对师生在那里碍眼
于是,咚咚咚几步,冲下了台阶。
将这两个低着头说话的人给冲散。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有路不走,非得从人家中间走”女同学不满地指着她的背影。
而张沧海着胡彤彤像一只被气泵压进了不少气的小青蛙似的,从他们中间经过,脸都好像气鼓了似的。
他着她渐走渐远的背影
郎北涿进行了约四个小时的诊疗。
诊金很贵,效果甚微。
他倾吐完也没觉得多舒服。
而这心理医生还给了他一堆词不达意的见解与建议。
使他越听越烦躁,还不能说什么。
出来了后,他去了一间伯城市中心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