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吧”在路上跟他说。
“你管我呢。你不是说两个月么现在两个月到了,我赢了,然后就结束了呀。”
“你这样算是刻意伤害别人。”
“没事的,反正明天起她不会再记得我。”
“你说什么”
他转头了她一眼,只是耸耸肩,并没有再回答。
“而且你在装。”
她真的本以为会是别人甩他,才会提议他去相亲,完全没想到是他甩别人。
“你管得着这么多么,你又没规定我不能装。我还没计较你一次次往上加码,从一个月加到两个月,你还来计较我装不装。管得着么你”
“”
她接下来得面对“把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坐”这件事他不会真叫他手下来把她砍了吧
一路回家,进入小区时,天光已用尽,天边一片墨色,黑沉的一张网像是当空罩了下来,把他们捆在了里面。凝结在他们之间莫名其妙的气氛,像是缠缚的蛛丝一般,又粘腻又恼人,让人急于将它摆脱。
“你不会真把我的头砍下来当凳子坐吧”
他这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着她。
“你说呢”
“要不这样,上次那十万块,我退你两万,这头,你就别砍了。”
可话的尾音还没收住,她就被他整个压在绿化带旁的那堵墙上。
“不用,这头就不用砍了。它有更好的用处。”他忽然有些邪恶地打量着她
“比方”
“说呢”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整张嘴都堵了上来,呼吸的重浊声中,伴随而来的是湿热的口涎。
像烈性酒一样,她忽然觉得有点上头了。脑袋晕乎乎地一直被他灌着口水。
半晌,他放开了她。“比方说可以这样”
她脸色有点不自然地红。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远离了她,向楼上走去。
两只崽着先后进门的他们,莫名其妙地仰头着
他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后,就径直走回客房,一刻不停留,似乎也不打算为他刚刚在楼下很莫名其妙的吻做任何解释。
她的脸难以抑制地依旧有点红,只是着他进房去的背影,心里嘀咕莫名其妙。
事实上是,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脸红了的。
一直到她进了房间,进了房间里的卫浴,一照了镜子,才发现脸竟然是微红的。一摸,竟然还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