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矶子,你勾结外人谋夺掌门之位,你真的不怕泰山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吗?”
天门道长虽然满身血渍,说话依旧中气十足:“还有你,藏头露尾之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左冷禅的人吗?”
自从周礼和岳不群跟他把话说开之后,天门道长心里就有些犯嘀咕。
他不愿意相信左冷禅真的有那么大的野心。
可此时的情形无不说明玉矶子真的勾结了嵩山派,不然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混账,掌门之位在你手上才是最大祸害!只要你将掌门之位交给我,我必能将它带到新的高度。”
玉矶子没服过天门,从来没有。
他认为天门脑子不好,师兄当初一定是瞎了眼才会传给天门。
而自己就不一样了。
“什么高度?给左冷禅舔脚的高度吗?”
天门道长嘿嘿一笑,毫不掩饰对玉矶子的蔑视。
性子耿直,脾气暴躁,这些天门自己都知道。
但玉矶子与嵩山勾结,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做掌门,只会葬送泰山的前途。
“啪!”
玉矶子一耳光打在天门道长脸上:““你既然这么固执,就让你的两个徒弟受点苦吧。”
“放开我师父,你这个畜生!”
“叛徒,有本事冲我来!”
迟百城和建除两人不忍天门道长受辱,不顾身上的疼痛,起身大骂。
玉矶子偏头扫了两人一眼,这两个后辈从没将他当作长辈,也该死。
“你们两个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你以为我们会怕?等我师弟回来,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们说周礼?哈哈……”
玉矶子终于笑了起来,随后脸色变得狰狞可怖。
“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当着你们的面杀了他,替我徒孙报仇!”
说完他再也不想看见这三张厌恶的脸。
“剩下的事情就麻烦特使大人了。”
蒙面人掏出一把匕,笑道:“我最喜欢嘴硬的人了,希望你们能够多坚持一会。”
玉矶子冷笑一声,走出洞穴。
没一会,洞内传出痛呼声和天门道长的怒吼。
……
周礼终于赶回泰山。
一人双马没日没夜赶路,总算回来了。
翻身下马,顺着山路望上去,山还是那个山。
但人可不是那些人了。
“来人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