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听叙又把他拉过来,埋到他的肩上,烧没退,梁听叙额头的温度还滚烫着,“我计划了好几年呢,想等追上你,再和你认识。”
“还好中间出了差错,没让你得逞,让我们更早认识了些。”盛意鼓鼓腮帮。
“嗯。”梁听叙这个嗯漏了气,笑意都从嘴角钻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梁听叙似乎烧得实在迷糊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一天的精力在此刻终于将要燃烧殆尽了。
盛意没听清,他推了推梁听叙搭在他腰上的手,“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额头好烫,也不早了,睡觉吧,我用温毛巾给你降降温。”
但梁听叙还是不肯放开他,他的左手被梁听叙握住,手腕处被轻轻蹭了两下。
“我想喊喊你的名字,可以吗?”梁听叙拔高了点音量。
“可、可以啊,”盛意不知道为什么磕巴起来,“你喊吧……不过,喊完就得睡觉了哦。”
拥抱来得更深,梁听叙温热缠绻的气息落在他的肩膀上。
声音也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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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听叙哑着声音轻声道:“小鱼。”
烫得快把他融化了。
晚安……男朋友
窗外烟花声频响,停歇的间隙,他只能听见墙上时钟秒针“嗒嗒”的响声。
还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心跳好快。”梁听叙说。
盛意小幅颤了颤,想推开梁听叙,小声争辩:“我没……”
梁听叙把他抱得更紧了,“是我的心跳。”
似是宣告投降,盛意没再挣扎,也顺势靠上梁听叙,声音有些黏糊:“那你……再喊一遍。”
“亲一遍喊一遍。”梁听叙说。
盛意轻轻松开他,一手勾着梁听叙的脖颈,微微歪了歪头,在梁听叙的唇瓣短短停留了一阵。
离开时,梁听叙眼眸落在他眼底,缠绻的、流连的。
两个音节从梁听叙的喉间涌出:“小鱼……小鱼。”
“你怎么喊了两次。”他喉咙痒痒的。
梁听叙指了指嘴唇,示意。
光一个晚上,他们就不知道昏昏沉沉亲了多少回。
像难以抗拒的毒药,盛意趋之若鹜,自甘沉沦于此,流连忘返。
最后拖拖拉拉收拾,拖拖拉拉洗漱,梁听叙上床躺着时已经烧得晕乎,沾床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