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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问题不大,这事我还没和圣上说。”他说着,朝里头看了看。皇帝在
休息,谁也不敢上前去打扰的。
尚妆点了头,没事就好。
方才听太子的声音,倒真把她吓了一跳。
不过,也幸得皇后受了伤,否则方才,秦良娣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此刻,再想起慕容云姜和孙易之,她只浅笑一声,那是元聿烨的王记,他都
不关心,哪用得着她去上心啊?管他们什么关系呢。
与陈忠在外头站了会儿,便听里头传来皇帝的声音。
二人忙都进去,听他问:“什么时辰了?”
陈忠忙答:“回圣上,已时刚过。”
皇帝“唔”了声,道:“传膳吧。”
午膳传了进来,皇帝慢慢享用着。一面问看陈忠关于马球比赛的相关事宜,
他一一说看。皇帝听看,似乎很满意,苍白的脸上漾开难得的笑容。
陈忠枷橱着,终是开口道:“圣上,太子殿下派人来说,皇后娘娘不小心伤
了脚,怕是一会儿不能与您一起去赛场了。”
“峨?”皇帝抬眸,“怎么回事?”
陈忠便把听到的又说了一遍,皇帝沉吟了片刻,才道:“吩咐太医好生为皇
后治伤。”
“是。”陈忠应声。
用了膳,陈忠命人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下去,皇帝便让他退下,独留了尚妆在
里面。
尚习女扶他过塌上坐了,他叹息一声道:“月关的那些儿子们,没一个让肤省心
的。月芙老了,最担心的,自然还是太子。太子性情太过温和,朕不知他日后可否
挑得起西周的江山?”
尚妆的指尖微颤,却只安静地听着,不说一句话。
皇帝抬眸朝她看了一眼,突然笑了,瞧着她道:“这几日,月关一直在想,安
陵雾,你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吃了一惊,她忙低下头:“奴碑性恐。”
皇帝依旧笑道:“日后你去了东宫,朕也会让你哥哥入朝为官。”
上回,还不让安陵雾入朝的,此刻却又这般说。皇帝的意思,。与妆其实心里
明白,他是想拉拢安陡家族,为太子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