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司徒如眉才开口道:“不知妹妹能否让人退下?”
人?是指小狗子吧?毕竟这屋子里除了她们姐妹二人,只有小狗子一个。
反正是在自己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如颜摆手,小狗子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司徒如眉便起身走到如颜面前,道:“前些日子是姐姐不懂事,在这里给妹妹认错了。”
语罢,人就跪了下去。
见她突然行此大礼,如颜忙伸手拉住她,把她按到旁边的椅子上,“姐姐这不是折杀妹妹了吗?我们是姐妹,哪里用这般认错的,何况妹妹又没怪过姐姐。”
“妹妹真的没有怪过姐姐?”司徒如眉问。
如颜诚恳的点点头,是真的没怪,因为不把她当亲人,她没必要要为一个外人让自己生气,多划不来。
“妹妹不怪姐姐,姐姐心里就好受多了,毕竟在这府里,只你我二人是亲人,若有什么矛盾,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司徒如眉拉着如颜的手感叹一番。
如颜笑着点头,也知道亲情弄得差不多了,她该奔正事了吧?
于是,就看到她从袍口里掏出一包东西,一脸谨慎地放到桌子上,“妹妹可知这是什么?”
如颜摇头,眼睛也盯着那包东西,该是什么药之类的吧?
毕竟纸包不到,里面还有淡淡的药味传来。
“姐姐也不瞒妹妹,这纸里面包的是让人容易受孕的药,是姐姐求人在外面买回来的,如今这府里只有张淑波有一个女儿,王爷子嗣单薄,若谁先生下男孩来,那就可另当别论了,不知妹妹是怎么想的?”司徒如眉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如颜。
见如颜神情没有变化,心下也没了底。
如颜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笑道:“妹妹能怎么想,才初进府,对府里的东西还不了解,何况年纪也不大,对这事还是不急的。”
此时如颜才想起来,她与富察明瑞同房两晚,却都是在危险期,希望不要中标,不免又担心起来,看来得找郎中开些药吃这才好。
司徒如眉看向如颜又一阵恍惚,心下一乐,面上却劝道:“妹妹这样想可就不对了,像妹妹这般大生孩子的也不少,何况妹妹现在是正福晋,定当该生下王爷的嫡长子才对。”
如颜一笑,不给予回答。
司徒如眉将纸包推到如颜面前,“这药妹妹就留着吃吧,姐姐那里还有一包,毕竟我们姐妹一场,我该多为你着想才对。”
“那妹妹就谢过姐姐了。”如颜知道这药是推不出去了,也不多说,反正收是一回事,吃不吃又是另一回事。
司徒如眉见她收下,满意一笑,似乎也松了口气,站起身,“太晚了,姐姐就不耽误妹妹用饭了。”
送走了司徒如眉,如颜才拿起纸包看了一会,思忖后叫来小狗子,将纸包递到他手里。“你拿去让人查查这到底是什么药?”
见小狗子转身离开,如颜又嘱咐道:“不要让人知道这事,查完后直接将药扔了,不要留着。”
“奴才明白。”小狗子这才出去。
晚上,富察明瑞果然没有派人过来传话,如颜只让人简单的做饭菜吃了一口,折腾了一天,又发生这么多事,她确实是累了。
小绿的伤无大碍,直接名人让牙婆子将人带走,因为撞得失血过多,小绿纵有挣扎,却也只是徒劳,只能被强硬卖了出去。
如颜知道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会觉得她狠毒,毕竟是从小跟在身边的丫头,可是别人却不知道小绿有几次都是有意而为之,这样的奴才定是不能容下的,不然自己在府里如何小心或者,都会被人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