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庸医这里住了几天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急在这几天,不如先去给西王母的女儿看看。
还没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便听见西王母说:“丝音卧病在床,如今起身都困难。怕是时日不长,还请医仙前去一行。”
陈理虽然趴在床上,头朝着另外一边,但听见西王母的声音嘶哑,怕是也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突然想起了妈妈,陈理反着伸手拉拉萧逸声说:“你先去给人家看看吧,万一真耽误了就不好了。”
不过织女什么时候又生了病?陈理想着前几天不还因为结婚的事情闹得挺欢快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一点都不含糊的。
“你后背还痒吗?”萧逸声问。
陈理点点头又摇摇头,听见那庸医声笑了一声,才连忙说:“没那么痒了。”
萧逸声恩了一声,转头对西王母二人说:“我便随你们去一趟。”
他说完伸手拍拍陈理的后背说:“起来,同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陈理将自己T恤拉下来穿好。
萧逸声拿起一边衣架的风衣穿上身:“医生看诊,总有几个小药童在旁边帮忙的。”又拿起一边挂着的大棉袄递给陈理要他穿上。
“那我要工资。”陈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等到了西王母家里,陈理一进门便感觉扑面而来一股子水汽,其中混合着灵气,只吸了一口陈理便感觉呛得不行,咳嗽了几声便感觉背后也抽着又疼又痒。
萧逸声倒是拍了拍他后背,陈理一边咳一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进去先给人家看看。自己便就在西王母门口等着。
看着萧逸声进去了,陈理站在门口靠在墙上等着。
房子门没关,潮湿的灵气就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陈理小心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感觉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如果他现在是原身的话,鳞片估计都要松了。
小心呼吸了几口,便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又不痒了。陈理索性移过去一些,几乎是站在了门口。
他手机掏出来给自己小师叔发消息。
年年有鱼:小师叔
年年有鱼:你知道吗
年年有鱼:织女病了
杨舒回得很快。
舒克贝塔:你怎么知道?
年年有鱼:我跟庸医现在在西王母家
年年有鱼:给她看病呢
舒克贝塔:……
杨舒看着手机转头对季然说:“萧逸声带着陈理去西王母家看病了。”
季然嗯了一声,拌着手中的黄瓜,只是手腕上的镯子总是撞到盆子发出声音。
他将镯子往上捋了捋,夹着一块黄瓜喂到杨舒嘴边让他尝尝味道。
“恩……还可以加点辣椒。”杨舒说。
“你给陈理说一声,织女是装病的。省的耽误人家医生的时间。”季然起身去厨房拿辣椒。
杨舒手指动了几下给陈理发了条消息过去。
陈理刚刚看到师叔告诉自己织女装病的消息,便看见庸医脸色不太好地从屋子里出来了,一把拉着他的胳膊便要离开。
“喂……怎么了?”陈理被拖着走了一段,又被塞进车里。
萧逸声上了车就立即将车启动,开着走出了一段才说:“根本就没病。”
陈理:……
看了看自己小师叔发给自己消息,他想了想还是问杨舒他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小师叔也跟我说了……她为什么装病啊?”陈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