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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娟眼角看着人出了屋,手里的帕子又拧紧了几分,“八贤王怎么来看少夫人了?”
“有什么问题吗?”上官清明反问过去,“你今日来我这是有什么事情吧?”
即使不愿嫁入将军府,那也怪自己没有能力竟让人陷害了,到现在将不平发泄到别人身上,这样实在让她所不喜。
只觉得当日在边关时那个温柔的女孩不见了,又多了一个闺中恶妇。
“没事,就是在这府里太憋的慌,路过院外时被少夫人的笑声引了过来”刘如娟强挤出笑意。
上官清明落下眼皮,“人开不开心得要靠自己,而不是靠别人,特别是当你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时,一切都要靠自己,而不是将心里的不平和愤然发泄到别人身上。”
话已点到这里,要怎么做变成什么样就靠她自己了。
刘如娟神情微顿,“妾身知道了。”
心里也明白今日自己做的太过明显,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明明八贤王与谁亲近或喜欢谁,自己干涉不了,却偏将一切弄到另人身上。
她到底是怎么了?
被自己的疯狂举动吓到了,刘如娟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静静,又说了几句便急忙的离开了。
上官清明也换了身衣袍,搭着小丫头的手,出了院子往老夫人那里去,屋里的老夫人听说来了微呀,心有不喜,直说头疼,让人回去。
上官清明想到会这样,只对那传话的婆子到,“听说年贺的时候快到了,不知道妾身的衣袍老夫人备好了没有?别到时年贺时时间不够而担务了正事。”
扔下一句话,上官清明转身就走。
那婆子马上回去回话,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是哪个告诉她这事的?”
婆子哪敢说这年贺是大事,何况女眷都要进宫的,老夫人又岂能拦住。
生了一会的闷气,老夫人也想到这是自己拦不了的,不甘心的让人告诉李姨娘准备礼袍,接到消息的李姨妨发同样一脸的惊愕,面上却笑着应允。
以往每年老夫人都是带着她进宫,今年少夫人去那就是只有一个名额了,桑姨娘怀了身孕,自己还有没有机会争的过她呢
年贺是在离年关还有两个月时进宫,所以从上官清明听到消到现准备进宫,才十多天的时候,看着一身红色的礼服,异常的华丽。
只是细看懂得的人才能看的出来,这做衣袍的布料实在太普通。
在大门口,早有两量马车停在外面,前面的自然是老夫人的,桑菊则站在后一量马车的外面,上官清明挑挑眉。
她并不急着马车,而问一旁的顾总管,“桑姨娘没有车吗?”
顾总管忙解释,“老夫人说桑姨娘有了身孕,怕一个人出了差错,让她与少夫人同车。”
“将军府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上官清明开始发难,“连个伺候姨娘的下人都没有?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顾总管擦擦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