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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谣低头看他那只抓着自己的手,抿唇:“白霜,你弄痛我了。”
白霜触电般地收回手,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却又很快恢复镇定:“总之,我不想复明,你也别去找夜欢!”
“呵,从现在开始,你的话,我只听一半。”
“我不想复明!”
“好,我明日就去找夜欢。”
“别去!”
“我会让你复明的。”
“……”这哪是听一半?完全是反着听……
伽南把屋子让给两人,去了他妻子的房间。入夜,风谣与白霜挤在同一张床上,胸口有种莫名的悸动。他试着伸手抚上白霜的胸膛,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小心地挪动手,摸上他的腹肌,然后是小腹,然后……
白霜一把抓住风谣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风谣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愧,便没有回应,假装自己睡得正熟。
然而,他的呼吸那么乱,白霜岂会觉察不到?
几番欲言而止后,白霜终是没有说破,松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暗暗叹了口气——如果你和我不是一类人,就不要做这种会让我误会的举动……我对别人没什么感觉,所以无所谓,可对你……
我会忍不住上了你的,风谣。
作者有话要说:我为什么要作死地双开_(:з」∠)_
☆、夜夜交欢
白霜过了很久才睡着——风谣入睡前的举动,令他耿耿于怀,一时间不免想得有点多,一不小心便把自己陷了进去。
花了好长时间才忽略掉身上的异样,当他终于睡着时,已临近日出——清晨的阳光没能唤醒他,风谣起身时的动静,他竟也毫无觉察。
所以,当他终于睡醒,睁开双眼时,阳光落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即便眼前依旧是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也不影响他的判断——天已大亮。
“风谣?”他试探着唤出这个名字,没能得到任何回应,那一刻,他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房间里还残留着风谣的气息,却很微弱。明知风谣已不在房中,白霜还是不死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风谣!”
他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跃下床,想要出门去寻,却因为太着急,身体重重地撞上茶几,险些把茶几整个掀翻。
“嘶……”捂住自己撞疼的腹部弯下腰,白霜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无神的眼中写满惊恐——不!不要去找夜欢!
风谣你个蠢货,你知不知道——比起失明,我更害怕的,是失去你啊!
风谣独自一人走在药草茂盛的地方,细心地避过了一些好看的花——不是怕弄残它们,而是怕它们有毒。
百草屿上长满了药草,其中不免夹杂着一些剧毒之草。在风谣出发前,伽南曾一脸严肃地关照过他——越是好看的花,越可能含有剧毒,你要尽力避开它们。
风谣记住了这句话,七绕八绕,好不容易才走到夜欢的住处——是一栋简易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