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你的爱是操控,是强迫!”
萧时冕冷笑着说:“操控又怎样?十岁时,沈德林将我带回沈府,就注定了你与我纠缠一生的命运,你和温清越绝不可能走到一起。”
当年父母媒妁之言,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温清越会按时归来提亲,她也自然不会入宫,
可萧时冕却说,她与温清越绝无可能。
沈时鸢睁大眼,
定定的看着他,
问道:“你怎知我和他没有可能?当年战争如果能结束的快一点……”
沈时鸢停住了口中的话,心头猜测顿起,
她喃喃道:“难道……难道当年他迟迟无法归来,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萧时冕轻笑一声,捏着她细颈的手松开,轻柔的替她擦拭去脸颊的泪珠,狭长的眼眸露出一些偏执,
“我的阿鸢真是聪明。”
“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女子,怎么能拱手相让?”
今日温清越自请离去,他十分满意,
当年,他在沈德林那里看到了作战的防御图,使了计谋将防御图透露了一部分给当时倭国的领,以此为交易,拖住了温清越。
现如今,天下,和阿鸢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算不上光明磊落的人,也不屑做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他只知道,所有的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去争,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展!
沈时鸢这时却呵呵笑起来,泪水泉涌而出,
她一直以为,她与温清越是命运捉弄,到了今日才知,原来在那么早以前,萧时冕就已经掌控着她的生活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搡开,
眼底含着悲哀的同他说:“萧时冕,你真是可悲!当年我就不该可怜你!”
萧时冕站在殿里,眉眼锋利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怔然
“你只是可怜我?”
喉间出笑声,沈时鸢冷然道:“不然呢?我何时同你说过我爱你?”
门窗紧闭的殿中,忽然刮进一阵冷风,烛火摇曳起来,照映在地上的两个身影,扭动如鬼魅一般。
萧时冕薄薄的嘴唇扯起一丝笑意,漆黑的瞳孔看着她。
沈时鸢向后退了一小步,淡淡道:“话已至此,我们就不要再彼此纠缠了,放我……”
“唔……”
出宫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倾身上前的萧时冕吞入口中,
一只手擒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抬起她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