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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娘娘身边伺候的这段时间,是她穿过来后过得最幸福安心的日子。娘娘是爱逗她吓她,但是从来没有真的打过她骂过她。可惜她不能不走,是假太监不说,顶的还是罪臣之子的身份。
进了太后娘娘沐浴的澜液池,里面蒸气缭绕,水面上做作地撒着花瓣。姚喜第一次知道,原来主子们洗澡的地方这么大。可是在这样空旷的地方不害怕么?总感觉那池子里会突然冒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结合景灵宫闹鬼的事,姚喜觉得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相当大。
“替哀家宽衣!”万妼张开手臂等着姚喜伺候。她没打算真的让姚喜伺候她沐浴,不过想看看小阉驴兴奋紧张慌乱无措的模样。
“是。”姚喜尽职尽责地上前抓住娘娘外袍的袖口,把衣裳脱下来整齐地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看小阉驴一脸坦然,目不斜视,动作也有分寸,万妼竟然有些来气:是她魅力不够,还是小阉驴的脑子真的被人药傻了?态度未免太冷淡了吧!
“出去!叫宫女进来伺候。”万妼对姚喜道。
“是。”姚喜乖乖退了下去,心里松了口气。说真的,她还担心娘娘会在澜液池里对她做什么来着。娘娘若只是要她伺候,就不会多此一举收她做男宠了,既然收了她做男宠,肯定是有那种心思的。
万妼本来以为她命姚喜离开,姚喜会觉得遗憾不舍,结果小阉驴二话不说往外退,怕她吃了他似的。
“回来!”万妼被姚喜满不在乎的样子激怒了。
“……”姚喜再不情愿也只得走了回来。娘娘真是善变啊!
“娘娘。”姚喜走回太后娘娘面前,乖乖地垂着手听命。
万妼伸手捏住姚喜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道:“看着哀家的眼睛!”
姚喜听话地抬起头看了。
“知道什么是男宠吗?”万妼心底那种想把小阉驴紧紧搂进怀里的渴望又来了。不能行男女之事,甚至不能看小阉驴的身子。没关系,能玩的花样多着呢!
姚喜茫然地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什么是男宠!但她胜任不了啊!
“知道就好!”万妼冷着脸伸手一把揽住姚喜的腰,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另一只手还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万妼知道自己正在吻一个太监,一想到太监这个词儿她心里就有种挥之不去的令人反感的情绪。可是小阉驴的嘴唇好软,唇齿间有股淡淡的茶叶香,她舍不得放开。小阉驴的腰也又细又软,身子紧紧和她贴合着,带着热气的呼吸与她的交织着。明明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可是在本能和欲望的驱使下,她无师自通。
姚喜吓得僵成了一块木头。她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而且老实说,被娘娘这样的美人亲吻真的不会让人起排斥之心,但是她也没有多享受……
娘娘的吻技……还蛮捉急的,甚至可用笨拙形容。她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唇瓣与娘娘的嘴唇贴合在一起摩擦着……嗯嗯。只是摩擦着。没有舔吮噬咬,更没有舌头什么事儿。
要不是怕勾引得娘娘兽性大发撕了她的衣裳,姚喜真想教教可爱的娘娘怎么接吻。
她突然被亲吻本来是很惊愕的,可是看娘娘吻她的笨拙模样又很想笑。以前听太监们闲话时说,宫妃为了服侍好皇上争得宠爱,都会在魅术上下不少功夫。太后娘娘进宫也十来年了,伺候先帝爷也有五六个年头吧?怎么青涩得跟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似的。
万妼吻着吻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松开姚喜,低头疑惑地望着他的小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