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盛堂。
坐在上的姜老夫人惨白苍老的脸上布满寒芒,浑浊的眼盯着许氏,冷冷道:“是你传出去的?”
“咳咳咳”她剧烈咳起来。
许氏绞着手指头,装作镇定,“冤枉啊,我怎么敢?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宁远伯府就是我的仰仗,我再蠢也不会做出不利宁远伯府的事情来。”
闻言,姜屹松也帮腔,“母亲,云霏不是那般浅薄无知的人,她说了不是她,那应该就不是。”
许氏连忙点头,背后冒出一层冷汗。
心里还在慌。
难道是雪儿?
千不该万不该将此事告诉雪儿。
至于为什么没有怀疑到秦玉蓉头上,是因为她被送去庵堂后就热,一直卧病在床,看守她的婆子说她没有机会接触外人。
毫无头绪,姜屹松没好气道:“少了安国侯府这一层关系,日后少捞多少好处?”
其他人更加瞧不起宁远伯府,他的同僚们又是什么嘴脸?
“还想着通过安国侯府能够给熙泽涣明谋个好前程,雪儿淑宁君茹她们也能相看好人家。”
“毁了,一切都毁了!”
姜屹松话落,许氏肠子都悔青了,她的熙泽啊,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一想到这,不禁埋怨女儿,眼皮子太浅,只想着毁掉姜清瑶,却不想着将来的利益。
姜老夫人顿生一股无力感,到了下午直接下不了床,病得更重了。
安国侯葬礼风光大办,停灵七七四十九天才出殡。
今日来的都是跟安国侯府极为密切的人。
姜清瑶起了个大早,坐在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