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屹松浑身一凛。
母亲年事已高,最近又接连病倒,恐怕承受不住牢狱之苦。
姜清瑶限他们三日之内还上嫁妆,不然姜屹松就去坐牢吧。
她带着麒麟护卫离开。
秦玉蓉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幕,好不容易回到宁远伯府,以为有个依靠,没想到宁远伯府要彻底破落了。
姜清瑶行事如此张扬,安国侯也纵容她。
对比之下,秦玉蓉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酸涩不是滋味,世子何曾如此维护她?
须臾,姜屹松火急火燎去官府捞人,动用关系上下打点,费了老劲才将姜老夫人救出来。
此时姜老夫人满脸菜色,哪里还有叫嚣着打姜清瑶时的凶狠威严。
她憔悴地红着眼,念叨:“熙泽涣明娶媳妇的钱没了,韵雪淑宁君茹她们的嫁妆也没了。”
“宁远伯府的体面没了,之前的好日子不复存在了。”
完了,完了。
全都完了。
就因为一个姜清瑶。
姜屹松心里悲凉又愤怒,拿起鞭子胡乱抽了姜熙泽姜涣明一顿,又让姜韵雪姜淑宁跪下。
“逆子,孽障,都怪你们当初提的馊主意,为父才与姜清瑶断绝关系,离了心。”
许氏抹了抹眼泪,“夫君,为今之计是要尽快将嫁妆还上。”
姜屹松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就先用你的嫁妆填上,不够的再动用府里的余钱。”
许氏如遭雷劈,“用我的嫁妆填?”
“夫君,女子的嫁妆是私产,哪有动用女子嫁妆的道理?”
姜老夫人剜了她一眼,“你既然嫁到宁远伯府,就是宁远伯府的人,你的所有都是咱们府的,暂且用你的嫁妆有何不可?”
“再说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