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护卫们听到他咆哮的声音,风似的冲了过来。
“侯爷,生什么事了?”为者问。
长宁侯狠狠踹了他一脚,踹在他的心窝上,指着地上的人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本侯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光天化日之下,贼子竟然能把这东西放进本侯的房间,尔等毫无察觉,让贼子来去自如。”
“这一次是别人的脑袋,下一次呢?说不定就是本侯的脑袋!”
“废物!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
长宁侯怒不可遏,只能用愤怒掩盖他内心真实的恐慌。
那种被人盯上,却又无法逃脱,甚至连防御都做不到的无力和恐惧。
护卫们看着地上的脑袋,不由面露震惊之色。
他们确实毫无察觉,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长宁侯府。
护卫领咬了咬牙道:“对方能做到这一点,一是对府内守值情况和地形了如指掌,二是身手一等一的好,起码在我们之上,上京城能拥有这般实力的不多。”
长宁侯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咬牙切齿道:“是安国侯的人。”
杀人于无形,来去无踪,该是安国侯的一等暗卫。
他堂堂长宁侯,上京城里谁敢动他?
也就贺峥那个疯子!
长宁侯增加人手加强了府邸的防护,尤其他的卧室外面,守卫森严。
片刻,他又怒气冲冲跑去韩卓扬的院子,将他从床上揪起来给了两巴掌。
“混账东西,净给老子惹事!”
“不!”长宁侯夫人尖叫着扑过去抱住长宁侯的胳膊,“侯爷你干什么?”
她眼中涌出泪水,“扬儿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