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个女人来!”
君白衣声音不高,却中气十足,远远地传开去,清晰地传进第一个人的耳朵,
“现在,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她的身份!”
微侧目,探手抓住身后独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她的名字叫赵月,是越国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听君白衣介绍了独孤月的身份,一众兵将俱是面露惊讶之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猛地抬高了声调,竟然在众将面前立下了连独孤月也没有想到的血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向皇上立下军令状,十日之内,收复失地,赶走蛮夷,如若食言,军法处置。大家可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我立军令状吗?!”
君白衣此言一出,独孤月为之心惊,柳无痕则控制不住地变变了脸色。
军令状?!
那可不是儿戏,十天的时间啊,光是这路上便要浪费不少时间,谁不知道,这一次巴特尔是积集了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他们真的能在十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吗?!
可是,校场下,五万骑兵却没有一人面露怀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杀,但是在这鹰骑团每个人的心目中,却都是一个神话。
十三岁时,为了救当时被困浅河滩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带了五百兵马,硬是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回来带他们走,他便走的回来了。
那一天,当满身是血的君白衣带着那三千士兵回到大营的时候,那个白袍几乎染得见不到一点干净布丝的少年,早已经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的士兵。
这五年来,他骄勇善战,让大月国众敌闻风丧胆,汴梁城有他在,谁说敢犯?
他说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们丝毫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君白衣立下这样的军令状!”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出方刚血色,
“因为皇上现在已经不再信任黑鹰团,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怀疑我们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对手!”
“那些吃生肉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当年他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滚!”
……
他此言一出,五万鹰骑军立刻群情激昂。
君白衣缓缓竖起手掌,五万鹰骑军立刻禁若寒蝉。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这军令状,不仅是白衣一人的耻唇,也是整个鹰骑军的耻辱!”
君白衣猛地探手,拔出腰上宝剑,剑身出鞘,自鸣若龙吟,雪亮剑身,霸气四溢。
“或者,他们已经忘了是谁帮大燕抗击大月,是谁在楚江衅上挤住齐国的人马是谁?!
但是,我们手里的剑不会忘记,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敌人的鲜血来向皇上向整个大燕证明,我们鹰骑军并没有颓废,五年来我们随时随刻都如同这剑一样,准备着出鞘染血!”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我们鹰骑兵到底为什么叫鹰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