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已经大饱眼福,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如今身材有多么完美傲人多么令人垂涎三尺喷血九升。早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身形便不逊于普通成年男人,软禁她时两个人什么花样什么姿势没折腾过;这段日子在阆环郡养伤,她看他忍得辛苦,上楚怜那儿拜师学艺回来,只要不是亲身上阵,啥限制级的手艺嘴艺都免费大奉送了。
按道理来说,久经沙场的她,脸不应该像现在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呀……
狂野炽热的激吻,用力蛮横的抚摸,让廉宠皮肤有些痛,有些烫,但更多的是,情难自已。
“宠儿……”他忘情地在她耳畔呼唤,浑厚大掌触及底下那片温湿澹荡,深瞳陡红,迫不及待欺下身去,长驱直入。
合二为一刹那,她新伤初愈的□如处子般脆弱柔嫩。
没有想象中的铺天盖地,他纵使气息紊乱肌肉紧绷,依旧稳住了身子。
廉宠喘息着,水眸荡漾,正想夸他总算会怜香惜玉了,那俊美无匹容颜猛然抬起,琉璃瀚眸黑得可怕,长发如毒蛇盘踞两侧。
“宠儿……”他自脖间逡巡至芳唇,反复咀嚼,含糊不清道:“之前……朕怕吓着你……”
之前?哪个之前?恢复记忆前?
“……忍得好辛苦……”
忍得辛苦?!你这一夜七次男真得有忍过么?那算忍吗,那算忍吗?!
“……朕以后不用再忍了……”他的声音因长久压抑而流露出巨大的痛苦。
廉宠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腰偷偷后缩,却被他钳住,魁梧身子陡然立起,将那结合之处暴露于她眼底。
这一看,她双眼一翻险些晕死过去。
她下肢都胀得满满实实的了,他那活儿居然进来不到一半!
她总算明白……什么叫不想再忍……老天,你给我道雷劈死我吧!
宇文殇眼中情火乱烧,缓缓推进,廉宠哆嗦连连,退缩不止。他忽而一个微挑,她却推住他胸膛反应过度闭眼惨呼起来:
“我是想起来没错,可身子还是同一个身子啊!”
言下之意,以前受不了,现在同样也受不了,所以大哥您还是继续忍忍吧。
他闻言慵懒舒展臂膀,单手支撑,之前骨折的右臂已经拆去支木挂带,搁于她身侧,因长期受伤活动较少的右掌透冰,刺激得她脖子直偏,薄唇启阖,邪肆妖美至极:
“反正都要擦药,便多擦几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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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
廉宠撑腰,在张经阖搀扶下一跛一跛地爬上凤辇,入帘前掐住他手背,眼泪汪汪咬唇道: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今晚我去右相府喝酒,不回来了,他要有意见,你就问他有没有脸来见我!”
张经阖心尖狂颤,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逆龙帝前天下午入了雍凰宫,直到今天凌晨才出来。
临走前吩咐他在此伺候,又叮嘱过晚点会过来陪娘娘用餐。可这贵妃快傍晚才醒过来,醒来后便闹着出宫,骂骂咧咧说什么用餐用餐用你老母的餐。
以前,是绝对不能得罪皇帝的,可现在的贵妃,同样得罪不起。偏偏这姑奶奶眼睛比老鹰厉害,他不过偷偷朝门前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便被她抓住耳朵臭骂一通,威胁说谁敢去报信就抄他全家,他实在没辙,只得硬着头皮给娘娘安排凤鸾出宫。
看来只好等娘娘走后,狂奔去找陛下哭罪去了……至于娘娘的话,借他一百万颗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问哪……可不问,又是违背娘娘的旨意……唉,他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