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说着,目光落到桌子上,“这些……不会是您给我哥哥选的嫂子吧?”
说到这个,不止秦夫人头疼,秦父也头疼得紧。
秦父在一旁坐下,哼道:“想当年,为父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这臭小子已经满地乱爬了,他倒好,一说到成亲就跟洪水猛兽似的!”
秦笙噗嗤笑出来,“说不定是哥哥还没遇到心仪的姑娘呢。”
秦父还在气愤,“臭小子就是来讨债的,哪儿像闺女。”
一家三口坐了会儿,秦父前院还有事情,先过去了,他一走,秦母就立刻拉住了秦笙的手。
“怎么回事,我听说文孝又打算纳妾了?”
“……”
和离的事情,秦笙可以预先和哥哥说,却不想教母亲为自己担心。
想了想,她还是和母亲解释了,殷文孝这一次纳妾是为了洗刷先前别人说他喜好夺人妻妾的名声。
“不管他有什么天大的原因,这成亲才多久,别的本事没渐长,妾室倒是一房一房的!”秦夫人怒道。
她又看向女儿,“只是苦了我的笙儿,早知道当初我---”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娘,您别这么说,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殷府地方大,伯爷他多娶几房妾室回来也有地方住的。”
“你这孩子。”
秦夫人摇摇头,也不想再提起这个话题,怕女儿难过,转而和她说起了桌上这些画像。
……
待回了殷府,秦笙才下马车就被一直等候在大门的婆子给唤去了松柳院。
殷文孝也在。
母亲的身体好了许多,秦笙自然高兴,但殷氏母子看起来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秦笙行了礼,正要坐下,忽然听殷老夫人道:“你可知道文孝被调任去了哪里?”
“……”
她哪儿知道?
这几日都在担心母亲的病情,秦笙还抓紧时间整理了自己的嫁妆,压根都没有出折芳院。
殷老夫人一看她这副样子,忽然怒上心头,一拍桌子,“驯马所!”
秦笙惊讶,“驯马所?陛下何时下的旨意?”这也太……天差地别了。
驯马所总管虽说是正儿八经的六品官员,但是比起翰林院,那落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秦笙,不是我说你,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现在已经是殷家的人了,隔天往娘家跑成何体统!”
“……”
却不说她自己的女儿跑娘家跑的比秦笙勤快多了的事情。
秦笙抿了抿唇,不欲与她争执,低头受教道:“娘说的是,儿媳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还有,你那个大哥---”
殷老夫人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赈灾之事劳心劳力,他一个武将,身边若没有个得力的帮手怎么行?刚好---”
“您说的是。”
秦笙径直坐下,道:“所以我大哥他奏请了陛下和摄政王,此次带上了永宁侯府的淮三爷。”
永宁侯府的淮三爷原淮,年轻一代的翘楚,上一届的状元郎,任职于学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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