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并不打算告诉夏桑。
秦笙开口:“我会给我娘家父亲写一封信,让他派几个身手好的护卫护送夏公子回去扈山。”
“如此就多谢殷夫人了。”夏桑揖礼致谢。
秦笙和他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开。
……
回去的路上,秦笙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甚,上辈子叶娇娘在殷府里待了三年也没听说她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世啊。
而且---
夏桑说的那块他曾经在叶娇娘母亲手里见过的玉牌,秦笙记得,皇室中人,不论男女,出生起名字之后,都会用白玉打造一块大玉牌,上头刻上名字。
可夏桑只看见了一个‘慧’字,还有一个字是什么?
不过也不是只有皇室中人有把名字刻在玉牌上的习惯,别的权贵人家家里也有。
一路心事重重地回了殷府。
秦笙坐在窗前想着最近生的事情。
天气冷了,她开着窗,没一会儿冷气冻的面皮都有些僵硬下来了。
秦笙自己关了窗,正要唤翡翠进来,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一怔,如遭雷击。
慧……
这满京城里,她的确是没听说过有哪位大人名字里有‘慧’的,唯独一人……
先惠帝爷,月容天慧。
叶娇娘难不成---
秦笙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捶打了一下,还没等她平复下来,翡翠和巧儿进来了。
明日新姨娘就要进府了,还有些事情两个丫鬟要进来和夫人确认好。
虽说不办什么宴席,但是自己家里人还是要热闹一下的,按照殷老夫人的意思,请了姑奶奶一家、还有姑母那边都过来。
有老夫人那边的石嬷嬷帮忙,秦笙基本不用操什么心。
正和两个丫鬟说着话,雪梅来了。
天气冷了,她披了件厚披风,还是看不出来显怀的样子,不过脸色看起来倒是红润多了。
“夫人。”雪梅摘了身上的披风,向夫人行礼。
秦笙仍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她让雪梅先坐,自己则继续和翡翠她们说事情。
明日的小宴席摆在苍茫阁,都是自己人,倒也不必分开坐。
至于明日的菜色还有要用到的瓷器,自有石嬷嬷那边安排,不用她们操心。
“夫人,明日恐怕得多加个座位才行了。”一直坐着喝茶的雪梅忽然笑道。
秦笙看她,“怎么,明日还有人要来?”
“不是,是咱们府里的人。”
雪梅倒也没故弄玄虚,道:“夫人可别忘了叶姨娘啊,老夫人今儿一早已经让人解除她的禁足了。”
“……”
这事儿秦笙还真不知道。
巧儿立刻道:“可这事儿不该咱们夫人管的吗,老夫人怎么也不让人知会夫人一声?”
雪梅说:“是啊,奴婢看着,这叶姨娘倒真是运气好啊,犯了这样的弥天大错,才几天,又复宠了。”
她这话是真心,也是试探。
倘若叶娇娘真的是……别说解她的禁足了,恐怕她就是想要秦笙的正妻之位,殷老夫人也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