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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干嘛要跟你走。”胡蔚还在逞强。
“算我怕了流言蜚语,行吗?”
胡蔚皱脸。
温暖舒适的环境总会让人的心情得以放松。小纯可算是脚著了地了,欢快的蹓躂起来。温屿铭给胡蔚倒了杯果汁,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下班就去找房子,暂时给你添麻烦了。”
“看著办吧,你最近工作量不小。”
“肯定不会滞留太久。”
“我无所谓,房子大我也不常在家。”
“……谢谢。”
“呵呵……喝点儿热的吧,我看你刚才冻得够呛。”
“还行,跑了几家酒店,都谢绝带猫入住,背死了。”
“你就带了这麽点儿东西出来?”
“嗯,是,所以我明天早起点儿去简单买几件衣服什麽的。”
“还说不是吵架。”温屿铭笑。
“嗯?”
“别买了,我这里应该还有新的换洗的衣服,过几天不闹脾气了,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
“呵呵。”胡蔚抽出了一支烟,“别试图推测什麽,我说的你也没必要相信,但,我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
“我不跟你说这个话题,但就是建议你,话别说死了。”
“有吃的麽?我饿了。”
“啊?这个点儿你要吃东西?”
“就中午吃饭了,现在忽然就饿了,暖和闹得吧,没有就算了。”
“有速冻饺子,我下点儿给你。”
“谢了。”胡蔚出溜儿到了沙发上,仰躺著按著头。
“我忽然有种感觉。”温屿铭站起来往厨房走。
“嗯?”
“你刚存心拿我撒发子是吧?”
“还有第二个脸上贴著出气筒站我眼前的人吗?”
“呵。”
小纯对陌生的环境很抵触,不一会儿就跳上了胡蔚的肚皮趴了下来。胡蔚胡噜著小纯的背,只觉得饥饿与疲乏。
话,不能说死了。
但,把话说死了的人,是他不是我。
一个人在说出所谓的事实真相时,只是在说出他自己的看法。
齐霁的看法胡蔚一目了然了,又如何能再继续?所以,他说,散了。
事已至此,就到此为止。
有些东西闭上眼睛才能看到,比如梦。有些东西捂住耳朵还能听见,比如,伤害人的话语。也因此,人很难做到不看不听不想。
危险就是常常觉得自己很安全。胡蔚就是如此。在跟齐霁一起生活一起相处的日子里,他觉得那是最美妙的时光──仿佛自己获得了新的生活,仿佛自己变成了不一样的人,仿佛虚幻的梦想在现实里开花结果了。但其实呢?
他跟他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你一头热的憧憬未来,可,他却一门心思的钻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