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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的选拔说少也有半个一个月的,他们又怎么可能在上面从早坐到晚,不过开始之时虚应故事而已。
见目标起身从台后下去,楼倾城吃吃笑了一声,蓦的一飘,已经潜了过去。
期子跃下得台来,四名侍卫随之跟在身后。几人在大街上拐了个弯,向堡门走去。来到拐角处,却见眼前一闪,白衣美人跌了过来。
那四个侍卫都不是吃素的,登时上前,将他拦在外面。绝色美人跌坐在地上,衣衫上沾染着尘土,嘤嘤的哭泣起来,一面哭一面道:“大人救我……”
楼倾城本是绝色,又兼姿态柔弱,哭声甚悲戚,很快引起了期子跃的护花反应。只听他道:“你们让开!”
那四名侍卫顿时退开,期子跃伏下身将他扶起来,一边道:“这位公子,有何事可讲,我自会主持公道。”
楼倾城怯怯垂目,泣道:“我家道中落,又兼战乱,一家人无法,背井离乡,近日流落到此城,实在无法维生,便要将我卖到小倌楼中,我不堪忍受,便逃了出来……”
期子跃心中大动,一面搂了他的腰,一面皱眉道:“岂有此理,公子大可放心,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不知公子最近是否有地方可去?”
楼倾城微微摇头,道:“无,因故才如此悲戚……”
期子跃道:“既是如此,若公子信的过在下,便屈驾到在下府中略住几天,等到事情过后,再安排后继事宜。”
楼倾城一惊,连忙轻轻一挣,道:“怎敢劳烦大人!”
期子跃连忙道:“哪有劳烦一说,不过住几天而已,公子多虑了。”
楼倾城又想了一想,轻巧挣扎出来,站在他面前,垂首道:“既是如此…我,我先去与家人说一声……也免得流离失所……”说到这里,又掉下泪来,拂袖急急从拐角去了,留期子跃一人在后面呼叫。
晃过街角,黑衣少年正在等待。楼倾城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咯咯笑道:“哥哥,我看那期子跃傻的可以,随便说两句话,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还是他蠢的以为,别人只要不靠近就杀不了他?”
楼何似看着楼倾城张开纤手中的那几根毛发,暂时没时间高兴,而是基本石化。
方才的美人计,自己上场倒无所谓……岂料倾城……
黑线黑线黑线黑线黑线……两个字排着队从头上走过……
这是谁教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倾城凑近了,奇道:“哥哥,你不舒服?”
楼何似抽了抽嘴角,道:“不,只是有点无力……”
夜幕缓缓降临,小倌馆里也热闹起来,淡红色的纱幕,氤氲的香气,揽客与调笑的声音,无一不暧昧撩拨。
只是楼何似与楼倾城的房中,却一派阴森之意。
圆桌上摆着一个小瓷碟,碟中放着那几根毛发。碟后左右分别两个烛台,燃着白色的蜡烛,火光幽然。
楼何似手一扬,六颗血淋淋的心脏落到瓷碟周遍,围成一圈,道:“祭品可够了?”
楼倾城点头,又微微蹙眉道:“当年写眉护法使用血咒成功,是因为获得了狼王的血液,并且有鸦族神殿长久的阴气作底,否则就不止是让自己受伤了。如今只有毛发,又无神殿阴气,倒是要小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