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斌倒吸一口凉气,再也无法忍耐,正想握住他的双肩,把他推开时,突然,按摩房的门打开了……
真是再差不过的时机!
姚斌整个人石化,一点一点,机械地转过头……
正对上瑞行风毫无暖意的黑眸,冷冷盯著眼前这一幕:他的双手暧昧地搭在萧墨雨肩上,萧墨雨整个人则压住他,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同时用唇热情地吮吸著他的脖子……
「少爷!」
姚斌像触电一样,一把将萧墨雨推开,粗鲁地擦著被他吻过的地方,原本阴沉的脸庞已烫得通红,足可以煮鸡蛋了。
瑞行风一言不发,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身上,渐渐移到依旧压在他身上的萧墨雨……
「嗨,行风,好巧,会在这里遇到你,我正想去找你呢。」萧墨雨笑得一脸无辜,非常灿烂。
「进来!」瑞行风低喝了一声,拉住萧墨雨的手臂,将他扯入房间,同时对俞波道:「你可以走了。」
「可是……」
「你、可、以、走、了!」
瑞行风一个字一个字重复道,声音中有著无法违抗的压迫力,俞波不敢多说什麽,连忙走了出去。
一把将门重重关上,瑞行风用一只手就轻松按住萧墨雨,将他猛地压到门上。
「怎麽了?」萧墨雨明知故问,唇角含笑,看著男人寒霜密布的刚毅脸庞。
「你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
对方慑人的视线犹如野兽,彷佛下一秒就能撕裂他。
「饥不择食的是你吧。」萧墨雨却丝毫没有惧色,上下扫视著他才围著一条浴巾的赤裸身躯。
「刚才那个男孩几岁,十八?二十?瑞行风,你明明已经是个大叔了,还想老牛吃嫩草?」
「我才三十五岁!」瑞行风咬牙吼道。
「我们还没有结束,在没有结束之前,床伴也好,性伴侣也好,不管你怎麽认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都不允许你劈腿。」萧墨雨死死盯著他,「你要是敢上别人,我就上了姚斌!」
「这是威胁吗?萧墨雨,算你有种!」
瑞行风气疯了,怒极反笑。
出生到现在,还从没有谁敢这麽对他讲话,他萧墨雨算是第一个。
「是又怎样?瑞行风,有种你就在这里干死我,否则就别想去偷腥!你尝过了我的味道,难道还会想去尝别人的?」
萧墨雨眼神一变,忽然将双手缠上瑞行风的脖子,在距离他的嘴唇不到一寸的地方,缓缓吐出暧昧的气息,并不时伸出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著男人的唇角……
「有谁能比我更好?谁能像我一样,把你夹得又紧又爽?谁能像我,既可以热得像一团火,又可以软得像一汪水?谁能毫不犹豫地舔你的老二,让你飞上天?谁有这个耐力,和你干了一次又一次,还有谁,你说啊?」一边说,一边摸著他的欲望,让它硬挺起来。
狷狂的怒意,渐渐变成炽热的欲火。
虽然现在很想一把掐死他,但他说得的确没错,来来往往的床伴也经历了不少,但没有一个比他更好。
除了他,谁也不能让他如此尽兴,每一次都像是做足了一生的份量,更没有谁可以在如此短时间,在他怒火中烧时,还能将它顷刻转化为性欲。
矛盾的心情在胸口激烈冲撞,既厌恶他,却又无法轻易放开他,既想一把推开他,但紧绷的下体却又疯狂叫嚣著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