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琳琅底盘稳稳未动,但一个后下腰不但完美躲过,还削掉了廖喜明的双截棍。
贺朴铸双手猛拍大哥的腿:“大哥你?看到了吗,我阿嫂削掉了双截棍!”
贺朴廷当然看到了,夕阳洒在妻子身?上,优美而?活力的线条,粉色的裙子,可可爱爱的小道姑脑袋,她双颊梨涡笑的深深的,说:“二堂主,还有两招。”
棍子只是缺了三寸,还可以击打,廖喜明也是急了,直接一棍抽头,这回苏琳琅闪都没闪,从根部将一副双截棍一分为二。
廖喜明再看时手里只剩个棍把儿了,他和六爷再对视一眼,皆吓了一跳。
他们以为苏琳琅上一局能胜全在于保镖帮忙。
而?日式军刀,大陆人几乎不练它的,所以没想过她能将它使的那么熟捻。
就好比一座冰山,陆六爷已经快要撞上去时才看到它的庞大。
他再深深点头,而?且食指和中指扣在桌子上,做了个跪的动作,这是道上黑话,他在暗示廖喜明,拿出他所有的看家本领,只争一个字,赢。
好吧,紫檀毕竟是木质,易削。
廖喜明抽出一副他引以为傲的,精钢双截棍。
这玩艺儿在道上也叫阎王棍,要是它满力敲头,人要秒变植物人的。
当然,现在谁也不让谁了,彼此?都亮真家伙,也亮真功夫。
廖喜明此?刻拥有更佳的站位优势,因为他迎着夕阳,精钢的双截棍一舞起来,银光闪闪,会影响苏琳琅的判断,而?这一招他直取头顶,是明幌幌的杀招。
当他要出招时苏琳琅笑了一下,就仿佛在笑他心?底里那点阴暗和苟且。
女性柔软的肢体是她最大的先天?条件,眼看棍子朝头而?来,她生生向后倾腰到阴凉处,但廖喜明也不是盖的,他虚晃一招,收棍的同?时直敲她的膝盖。
当苏琳琅向后下腰,膝盖是最大的着力点,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这要着一棍子,从明天?起她和贺朴廷就可以排排坐,双双被人推着了。
但如果说上一场苏琳琅是因为女性的先条件而?只能投机取巧的话。
那么这一局,她就是全凭女性的先天?条件,要碾压廖二当家了。
她舍不得用刀刃,用的是刀柄,刀柄拄地的同?时起腿,绕开如游龙而?来的双截棍直取廖喜明的鼻梁,但在他欲躲时又虚晃一招,腿自他头顶绕过,腰肢恰好抵着自己的刀尖一个反转。
最近的时候,刀锋就擦着她的胸脯,再有一寸,她自己得被自己的刀划伤,可等再站起来,一刀又一刀,她就全是杀招了。
是的,她纹丝不动的让了三招,但当她让完该让的,就是进?攻的一方了。
一刀她也不多削,只削三寸,精钢,实心?的双截棍配上削铁如泥的军刀,一截短似一截,廖喜明被她逼的步步后退,直退到吊着阿泰的地方。
他手里只剩一截棍柄,他躲到了阿泰身?后,仓惶之下一把搡,苏琳琅横刀过来才削断了吊着阿泰的皮带。
砰一声巨响,阿泰摔地上了。
他也立刻跳起来反击,一个倒腿踢直取苏琳琅的脸,想要将她踢翻。
然后,龙虎堂的人就知道苏琳琅曾经是怎么对待黎锐的了,一刀银光挥过,她吼问:“阿泰,被吊着是什么感觉?”
廖喜明还在找双截棍想反击,苏琳琅继续吼:“你?吊打过多少人,告诉我啊,被吊起来是什么感觉?”
阿泰是偷渡,游到港的。
本来以为凭自己多年的打人经验,不说二当家了,取代陆六爷也不过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