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晚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没什么胃口,她随手开了袋吐司放进嘴里。
姜晚打开手机,发现一个陌生人好友申请。
她随手点了同意,对方很快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姜晚叼着吐司,双手开始打字。
“你是?”
对面发来一个委屈的表情。
“姐姐,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季淮北?
姜晚继续打字。
“怎么样,伤口好些了吗?”
一通语音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姜晚接通。
“姐姐。”
季淮北坐在医院病床上,身上还穿着病号服,看起来精神不错。
“缝了七针,好疼。”
姜晚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求主人安慰,摇着尾巴的小狗。
“下次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了,万一伤到动脉怎么办?”
姜晚语重心长地说着。
季淮北却摇头:“如果我不这样做,姐姐就会受伤。”
姜晚一愣,随即笑了笑:“那也不能这样,太危险了。”
两人继续聊着其他话题,季淮北时不时逗笑姜晚。
他的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让人感受到舒适与亲切。
如果说傅司宴是冷冽的冬天,冰寒刺骨;季淮北就如同夏日里的阳光,温暖而灼热。
姜晚的脸上慢慢恢复了笑意。
“对了,姐姐。”季淮北话锋一转:“下个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
看电影?
姜晚回想起上次看电影,还是谢小悠失恋,潘青青和自己为了帮助她走出阴霾,拉着她连续看了几部杀妻案,吓得谢小悠直呼再也不谈恋爱了。
想到这里,姜晚忍不住笑出声。
“好呀。”她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