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是我们家里最快的。”艾思梅用她温柔的,优美的声线说道。艾娃点了点头。
“我们过去那边吧?”
“你不和他们一起吗?”艾娃疑惑地指了指卡莱尔的那边。
“不,实际上,我更喜欢当裁判——我喜欢让他们诚实地比赛。”她解释道。
“那么,他们喜欢作弊?”
“哦是的——你真应该听听他们是怎样吵吵嚷嚷的!就像一群喜欢耍赖皮的小孩子一样。”埃斯梅笑了起来。
“你身上充满了母亲的气质。”艾娃若有所思,她看起来仿佛三十岁都还没有。
埃斯梅温柔地看了爱丽丝他们几个一眼,“好吧,基本上,我确实视他们如己出。我从没能从自己的母性本能中恢复过来——爱德华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失去过一个孩子?”
艾娃脚步顿了顿,“……没有。”
“是的,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当我还是人类的时候。他生下来几天就夭折了,可怜的小东西,”她叹息着说道。“我的心都碎了——所以我才会从悬崖上跳下来,你知道。”她实话实说地补充道。
“……抱歉。”
埃斯梅摇了摇头,“没关系,事实上,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埃斯梅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头顶上又一阵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
然后,艾思梅停了下来。显然,已经到了场边。
艾娃只看过魁地奇,并不懂这种麻瓜的运动。埃斯梅于是给她详细地讲解了一下规则,不过艾娃听了也是一知半解。
干脆给自己施了一个锐视咒,变出了两把椅子,一张小桌子,还有一壶热腾腾的红茶。然后招呼埃斯梅坐下,打算边喝茶边看。
埃斯梅虽然见识过艾娃的魔法,但再一次见到依然还是感到很惊奇,同时还深深地为爱德华忧虑起来,艾娃真的不好追啊。
场地那边,爱德华无奈地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
看上去他们已经组好了队。爱德华守在左外野,卡莱尔站在一垒和二垒之间,爱丽丝拿着球,站在某处必定是投手板的小土堆上。这些名词自然是埃斯梅在一旁给艾娃解释的。
艾美特正在耍弄着一根球棒,它在空气中呼呼作响,不过速度太快,几乎看不见它运动的痕迹。埃斯梅说他已经做好了击球的准备,他已经站好了——站在离投手板那么远的地方。贾斯帕站在他身后几英尺的地方,作为另一队的捕手。
“各就各位,”艾思梅用清亮的声音喊道,“开始。”
爱丽丝站得直直的,装模作样地一动不动。作为一个摆出挥臂准备投球的姿势的人而言,她的作风似乎太诡异了点。她双手拿球放在腰间,然后,就像眼镜蛇的突袭一样,她的右手轻快地一甩,球不偏不倚地向贾斯帕的手里飞去。
艾娃端着红茶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会是一个好球吗?”
“如果他们不挥棒的话,这就是个好球。”埃斯梅笑眯眯的。
贾斯帕用力把球扔回爱丽丝正等着的手里。爱丽丝简短地一笑,然后她的手再次旋转起来。
这一次,那根球棒挥动起来,以某种方式及时击中了那个根本看不见的球。撞击的声音有如山崩,隆隆作响。这声音回荡在山峦之间——艾娃立刻明白了雷雨天的必要性。
那球像流星一样掠过场地上空,远远地落入周围的密林之中。
“全垒打?”艾娃微微蹙眉,回想起埃斯梅告诉她的专有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