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我平时多乖了吧,‘滴酒不沾’!”顾凡却晓得爬竿上树。
“也没有什么,只是有一次不小心喝成了胃出血,把我们吓着了,从此都尽量让他少沾酒了。”顾总笑说。
“哇,居然喝成胃出血,少爷你喝了多少哇?”来茵一干人等惊讶不已。
“忘记了,都四五年之前的事了,只是记得后果仿佛很严重,后来自己都很注意了。”顾凡自己说。
“你有‘很注意’吗?”我接话。
“是阿成有‘很注意’才对。”顾总也接话,“你要多谢谢人家阿成,当初还是他照顾你的。”
“当初,不是签了约吗?”顾凡笑说,“既然都签了约那就是我——们顾家——企业的人了,分内之事嘛。”
他这一席话说得一波三折,我听得明白,懒得理他。
吃完饭大家又坐着聊了会天,天色很晚,便决定都不要回去,直接在顾家过夜,反正客房多。
李响说他有些不舒服早些上了楼。来茵他们三个聊了一会儿也去休息了。我和顾家父子在书房里坐得久一会儿,说些公的私的事。
末了,我也誊出空间让他们父子说话,自己上了楼。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顾凡房间,准备等他一会儿再去客房。
开灯后我却见着了李响。
一丝不挂半躺在顾凡床上的李响。
“是你?”李响似乎比我还要惊讶,“Sam不是说这是他的房间?”
一时间我倒不知道怎么对他的话了,他也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或许有。
“呃,”半晌,我才清了清嗓子,“这是顾凡的房间没有错,可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不该在这里吗?”他还是那么镇定,还轻笑着,“你过来,到床边来,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顾凡有关吗?我咽了咽发干发紧的喉头,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刚想开口问,却被扯住,跌到了床上,他的身上。
急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勾住脖子,附在耳边说了一句:“你们不是GAY吗?”
我定住了,这……就是答案?让人可以想到无数个解的答案!
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这间房的主人,还有,他的父亲。
而我,和李响,一丝不挂的李响,纠缠在床上。
我倒冷静下来,扒下李响勾着我的手,起身,坦荡地看着顾凡,我希望他也能坦荡地看我。
他只是阴沉,还有愤怒。
这个没脑子的,又该发神经了,还好现在有顾总在……还好……呵!
“这到底,”顾总沉着脸,问我,他根本就不把李响放在眼里,“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事情,这次案子的事,想跟,”我顿了一下,“想跟顾凡说,所以到这里等他,不过一开灯,就看见了他。”
李响他,可是很清楚地知道这是顾凡的房间……
“对不起,”李响已经穿好浴袍,下了床,走到我身边,“我们失礼了。”
“你闭嘴。”顾凡说。
“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该在Sam的房……”他却似乎没有听见。
“你闭嘴!”我大吼一声。
很难得,我失控了。
事情解决得很简单,顾总说话,叫我们先回自己房间。李响听话地闪了,我却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