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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心。”吴哈妮眼里满满都是泪的感觉。
为什么就单单惩罚她一个人,要不是白恩祖用恐怖电话来吓她,她怎么会和白恩祖杠上。实际上她也就是和他闹着玩玩,没有真的计较,只是想逗逗小朋友。
偏心也不能偏到大西洋,这不公平!
“吴哈妮你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还是不想处理因为自己产生的不良后果……再说就是明目张胆偏心,吴哈妮你又能怎么样?”白胜祖眉毛一挑,眼睛眯起笑的异常危险,眼里威胁的意思十足。
“你前面不是说我比白恩祖还幼稚跟一个小孩计较,所以才让我收拾房间的吗?我也没有说不干。”吴哈妮无语,总有种不妙的感觉。
白胜祖凑了过来,弯下腰让自己和吴哈妮的距离拉近一些,靠近她耳边,喷出的热气还带着新鲜怡人的薄荷香味。“你不是说我偏心吗?那我就偏心给你看……”
吴哈妮目瞪口呆,心怦怦直跳,完全超过正常速度。
她就没见过这样明光正大站出来说自己是存心的人,你好歹让她保佑一丝丝幻想——证明你前面的义正言辞是出于公平公正的原则上表现出来。
光白胜祖说出这句话!她就知道他的脸皮有多厚……脸上没有表情那是一条龙刷脸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僵住了。
吴哈妮认命地跑到楼上找来扫把来打扫,等她勤勤恳恳扫羽毛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羽毛它是会飞的!好不容易地上的处理完了,看了看其他地方,她总不可能把扫把搁到沙发上书架上床上……
她这样弄根本没用,无奈之下她只好放下扫把,在房间里找了个袋子一个羽毛羽毛开始收集,心酸啊。一双眼睛酸溜溜地望着坐在椅子上,表情如出一则面无表情,连吃蛋糕的手势都差不多的两兄弟,她整个人怎一个不平可以述说!
蹲下蹲上,吴哈妮眼睛发晕,眼前一片发黑,累的就干脆蹲地板上喘气。
白胜祖貌似在全心全意吃蛋糕,但眼角却总是会督到吴哈妮身上,吃蛋糕的动作也随之而变慢。吴哈妮偷懒耍赖蹲在地上,他心里好笑,真是个笨蛋……
白恩祖实际上在学习白胜祖,看见哥哥那一块蛋糕总是吃不完,咬着勺子口齿不清地说:“哥哥,你说吴哈妮是不是蹲在地上耍无赖?不想继续打扫房间了,可是我好想睡觉,吴哈妮还没有把房间打扫完。”
白胜祖闻言,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挂钟已经指向是一点五十五,再过五分钟就是午夜十二点。虽然他嘴巴上说的很毒,面子上也很看不惯吴哈妮,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几分心软。
他站起来,走到吴哈妮旁边,看着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开口道:“我帮你清理掉房间里,你帮我做三个月的夜宵作为交易怎么样?”
“难道你也要和我一样蹲下来站起来,然后捡起羽毛?”吴哈妮脑子里自动把白胜祖俊美非凡的模样变成穿着破背心破裤子,脸上不修边幅挂着大胡子,凄凉地蹲在地上捡东西的画面。
看……这样才解气对不对!
“噗。”白胜祖嗤笑。“我怎么可能像你一样?”
“那你有什么办法啊,天才!”吴哈妮咬牙切齿,眼里的凶光都快要溢出来。
白胜祖像看待不懂事的小朋友一样看着吴哈妮,一句话都没有没有说转身下了楼,高大的背影带着一股旁人无法比拟的潇洒和美感。
吴哈妮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对着白恩祖说:“你看你哥哥,脾气这么坏,以后肯定没有人真心喜欢他,能忍受他的都是忍者神龟。”
“不许你说我哥哥坏话!”白恩祖不满大叫,眼里满是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