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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吐血了……
想来,她在本就受了伤的情况下被一满脑袋都是XXOO的男人压着乱摸乱啃,再加上心力交瘁,不吐点血简直对不起残忍的作者后妈……
而适时吐点血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卓昔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还一脸关切,“这么难受?难道我技术不好?”
骆可可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标准的美国国骂,“Fuck!”
“什么?”
“……你认为……这同你的技术有关系吗?”
“喔,也就是说小姐你还是喜欢的。”
骆可可决定不说话了,她将头深深埋入手掌间,不言不语。许久,听得一声长叹,那人终于离开了床,很快,一件绣满淡紫色蝴蝶的外衣被扔在床上,“起来,穿!”卓昔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冰冷,一副誓要讨回失去一只眼睛的公道的模样。
所谓的穿上衣服离了床就不认账指的一定就是指眼前这种男人。
有了一件衣衫遮羞终还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骆可可却觉得浑身没有气力,卓昔说她已昏迷了三日。
这么久没进食,她仅剩的气力也用来同这男人斗嘴了,而今她连手指头都懒得移动。
卓昔看了她一眼,轻轻将她的身子扳起,给她穿上淡紫色的长衫。手指看似无意,但铁定是故意的从骆可可胸前滑下,幸而那里包着白布,否则,骆可可都不知道该将这薄薄的脸皮塞到哪里去……
给她穿好后,卓昔将她一把抱起,似乎打算出门。
骆可可挣扎了几下,很快得来一声怒吼,“再动,丢你喂狼!”
骆可可赶紧乖乖缩成一个团。
卓昔对此很满意。
出了门,骆可可的眼前是一个打理得很干净的小院,院中有一棵高高的垂柳。枝干上系着一架有靠背的秋千,垂柳下种满了各种一看就很富贵的鲜花。骆可可都有些怀疑是否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在她看来,卓昔就是一个山大王。在山上修个寨子、抢个把良家妇女才是他的风格。这地方,怎么看都是大富大贵的财主啊、官员啊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这地方不错吧,爷我将这里的住户全部绑起来捆上石头丢进水塘了。小姐你就放心住下吧。”卓昔一边说,一边轻轻将骆可可放在秋千椅上。
被温柔对待的骆可可却连一丝一毫的喜悦都没有。她忽然觉得这四处都修缮得很整齐的房子此刻看来竟是鬼气森森。
卓昔仔细看了她一会,笑道,手指甚至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骗你的。我要杀人,但不会滥杀。再说,他们若是死了,谁替我打扫院子?毕竟我只是在这里占住,寄人篱下罢了。”
寄人篱下?听起来怪怪的,骆可可可不觉得卓昔会是林黛玉那种主……
正想着,一个看起来就是管家的中年男子在两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手下的押解下走了过来,低声道,“大王,我们家老爷已备好了膳食,请大王带小姐赏脸。”
“给你们老爷说,爷没兴趣。让他给爷熬点米粥来!弄好点,否则爷灭了他!”
骆可可无语,就卓昔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也好意思称自己“寄人篱下”?
鸠占鹊巢还差不多……
管家得令被押解着走了。卓昔侧脸望着她轻笑道,“想吃什么?”
“你决定。”骆可可此时可不敢说一句多余的话,听话才是保命的关键。
“那好吧,那就做银耳莲子粥和荷叶心吧,小姐你最喜欢的。”
骆可可赶紧点头。银耳莲子粥她是知道的,但那荷叶心是啥东西?想问,但是她有些不敢。卓昔前后的态度实在相差甚大、不!应该说他前一分钟和后一分钟的差距都大得可怕!
之前的他看起来就是寻仇的,而此刻又做出一副大忠犬模样。
虽说忠犬很好,但鉴于卓昀的背叛,骆可可很清楚地认识到——
所谓忠犬,一旦变心也不过是别的女人的狗。
她落到这种地步,大忠犬卓昀功不可没……
说实话,她对忠犬男……有心理阴影……
正想着,肩上忽然有些刺刺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