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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五个时辰,眼皮都快黏在一起的骆可可对有能力同廖不屈这么长时间呆在一起的木依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见她快要睡着了,廖不屈很大度让人搬了一架四面边角都系上了镣铐的铁床,并热情洋溢地介绍说这床具有一般的床没有的功能,比如在一个男人想要对女人用强,女人又反抗得格外激烈的情况下,就可以将他丢在这张床上,用镣铐锁住四肢弄成一个“大”字,男人就能为所欲为了。
骆可可:“……”
廖不屈深情款款地对她说,“骆姑娘休息吧,放心,廖某一定会将你的四肢牢牢固定住,这样,你就不会因为不适从床上落下来了。”
“……还是先帮你吧。能帮助你,小女子很荣幸。”
“我就知道!天下没有不为爷我欢呼的女人!”
骆可可才不在乎这世上是否有相同的变态女人愿意为这变态男人欢呼的问题呢!而今,她最关心的是廖不屈啰啰嗦嗦扯了这么多,究竟要她做什么。身为邪教牌邪教的教主大人,廖不屈还需要什么?
她忽然觉得应该是木依的问题,上次廖不屈就同林子予谈过他与木依的感情问题。因为林子予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又要同她谈?让她帮忙辅导一番?当一回心理医生?
说实话,骆可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她又不是弗洛伊德的学徒,解决思想变态的那类人彼此间存在的问题,不是她的专长。
她有些紧张了。
但廖不屈看起来似乎比她还要紧张,他甚至伸手狠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虽说他其实带着面具……
犹豫了许久,廖不屈才托着腮帮子,一字一顿、又有些扭捏地说出了心愿,“在下想做那位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俾斯麦法老的弟子!向他好好学习,却苦于寻觅不到他的影踪,还望姑娘引荐一下。”
骆可可:“……”
她怎么也没料到廖不屈会提出这种要求……
要知道,那前缀极长的所谓法老只是她当时为了摆脱激】情洋溢的廖不屈而顺口胡诌的,她都快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了,却不想廖不屈竟然还一个字不错地背了下来!是该说他的记忆力还好呢还是该说他的记忆力非人类?
可而今,廖不屈这个好奇宝宝想要见那个什劳子法老,她若是有胆子说其实那是她胡诌的,廖不屈定会一巴掌拍死她。
“其实……”感受着廖不屈面具下的热情,骆可可斟酌着字词,“其实,那位法老大人不会随便收弟子的。”
“那为何收了你做徒弟?像你这种不管在姿色还是在才学上都不及我的人,为何都被他收了?”
虽说骆可可一直以来都知道廖不屈自恋的毛病,但被他这样指着鼻子嘲弄,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何况她已经忍无可忍——
……但还是得忍……
不仅得忍,还得将廖不屈哄得高高兴兴的。
说不定她的未来全得看廖不屈。
若能让这求知心极重的好奇宝宝将她视作能得到这种知识的源泉,说不定就会将她从这漆黑阴暗的地牢中救出去。
于是,她昧着良心继续说假话,“法老大人他……闭关了,因为担忧永远不如教主大人您威武……”
“那是当然的!问天下谁能比我更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