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父两眼放光,红袍官儿面露得意,冯氏那位嘴角勾了一下。
红袍官狠狠拍下惊堂木:“果?然如此!林随安你是?受花家四?郎的指使杀害了严鹤!”
哦豁!
林随安听明?白?了,原来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她,而是?花一棠。
红袍官又向冯家那位笑道,“冯公,您看这案子——”
冯公眼皮都?没抬,“周太?守,我劝你还是?速速结案,以免夜长梦多?。”
“可是?,这花家毕竟是?——”
冯公猝然抬眼,眸光如电。
周太?守打了个激灵,断然拍下惊堂木:“花一棠□□,罪大恶极,不良人立即将他?擒拿归案!”
不良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动。
周太?守:“还不快去?!”
不良人这才奔了出去。
冯公:“让林随安画押!”
衙吏把一张纸铺到了林随安眼前,上面字迹密密麻麻,林随安还未看清纸上写的什么,一个不良人钳住她的左臂,另一个攥住她的右手就要往红印泥里塞。
“我画你大爷!”林随安右腕扭转反手钳住了不良人手腕,咔嚓捏碎了他?的手骨,不良人的惨叫还未出嗓,已经被林随安抡飞,几乎在同一时间,林随安右拳怼到了左边不良人的脸上,这一位也是?连喊都?没来得及喊,鼻孔窜血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这两招速度极快,常人的眼力根本看不清楚,只见那堂下的小娘子也不知怎么一扭一甩,两个身形魁梧的不良人就失去了战斗力。
堂上死寂一瞬,周太?守腾一下站起身:“还不速速擒住!”
衙吏们大喊着围了过来,林随安手掌拍地翻身跃起,顺势荡出四?脚,冲在最前的四?个衙吏仰面倒地,口吐鲜血。
衙吏们大惊失色,战战兢兢退了回去,无人敢上前。
林随安拍了拍衣服上的土,眼角余光掠扫一圈震慑衙吏,抬眸看着堂上三个老?家伙,“我再说一次,我没杀人!”
周太?守:“人证物证俱在,你休想抵赖!”
林随安:“人证是?谁?物证在何处?”
严父:“花一棠是?主谋!你就是?他?的帮凶!”
林随安:“我和花一棠没关系!”
“哎呀恩人,你这般说着实让人伤心啊。”明?朗的嗓音乘着夜风飘进了大堂,堂上三人的脸色变了。
茫茫夜色中翩翩飘来一抹白?,俊丽的五官仿若自带反光板,将漫天的月华都?揽在了他?的身上。
众不良人寸步不离跟着花一棠,不敢快也不敢慢,不像押送,更像是?花一棠的手下。
“不劳周太?守相请,花某自己来了。”花一棠明?明?走得很快,姿势却异常优雅,仿佛连翻飞的衣袂都?有自己的节奏。他?站在林随安身边,抱扇行礼,瞅了瞅地上的衙吏,再看向林随安的眼瞳愈发晶莹闪亮。
“你一个人打的?”
林随安震惊:“你一个人来的?”
花一棠眨眼,“这都?快三更天了,打扰他?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
“……”
要不是?现在她和这花一棠变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林随安真想朝这张俊脸狠狠来上一拳。
这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