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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看着她的期待又灰暗下去。
我与她干巴巴说了几句话,然后她的丈夫、孩子、一众的亲戚进来。
我不得不退位,那比我小两岁的孩子满脸泪痕地握住她的手,她也激动得落泪,句句嘱托,字字真心。
周围陌生的面孔面带悲戚,一个一个地开口。
我站在门外,透过门的玻璃安静看着她众心捧月,亲人簇拥,即便是死也是满怀深情与遗憾爱意的死去。
我站了片刻就离开,一路哭,都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
经过一条小巷时里面传来群殴的声音,我脚步不停,低头给警察打了电话,然后彻底路过。
我只是胆小,并不是冷漠。
回到学校,我照常过自己的日子。
然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我在梦里都在懊恼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犯和以前同样的错误。
如果没有青木,我肯定会被抓,纪香也是同样的结局。
找是肯定要找的,担心同学是最平常不过的感情,但是我应该在同学问纪香时找其他人一起,而不是单独前去。
是什么让我突然这么胆大?难道仅仅是因为纪香是团队里和我聊天最多的吗?
……
我在梦里结尾莫名其妙反省了好一通,醒来时迟钝地开始后怕没有人救我的结果,但我很快振作起来,不再沉浸于重复的错误里。
青木依他所言,拖住了管家他们。
我报了警,在其他同学震惊的目光中,警察救走了纪香和那两个男人,将管家和老人拷走。
最后我们做完笔录之类的东西,我在家得知的消息是,那老人将所有的财产留给了青木。
我:“…”总觉得这就是他最终的目的呢。
手机里还有同学激烈的讨论声,大部分都是在说富江同学真可怜的。
我打开窗户,阳光倾泻而下。
忽觉有一道目光投向我的脸,低头,楼下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尽职尽责般站在我家楼下,一直垂首与婴儿说话。
我迅速关闭了窗。
而电话也刚好打进来。
“喂,间织小姐吗?这里是里泽精神病院,有一位叫田峰的病人的家属希望你能来见他一面。请问您有时间吗?”
“……”我心口一颤,几乎立刻拒绝,“不必了,我不想来。”
“真的吗?请您再考虑一下!田峰他已经和平常人无异,不会伤人,并且你们见面有很严格的安全保护措施……”那人不知为何十分想完成田峰的愿望似的,急迫地与我解释他有多么无害,甚至多么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