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翠一脸神秘:“圣人有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不告诉你。”
凌清辉哈哈一乐:“好,那我不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晴翠说:“眼瞧着要过年了,柳冲没差事了,我有些过意不去。可我这里名额是满的,他原本又是寿康宫的大金吾,来了做个普通侍卫,和广阳他们碰见了也尴尬。陛下那里又没什么名额限制,不如就把他调到御前吧?”
凌清辉轻哼:“我当初就是讨厌他姓柳才拨到寿康宫的。”
晴翠取笑他:“哎呀,姓柳有什么关系,皇后娘娘说得多对,你是柳家的外甥,做什么对你表兄弟那么刻薄?”
凌清辉哼哼唧唧:“大胆!竟敢调戏朕。”
晴翠压根不怕他:“你就答应嘛!元福说柳冲的爹娘很势利眼,对亲儿子都刻薄。大腊月的你叫他光头回家,不是那么回事。太后驱赶他就是因为觉得那事上柳冲没向着她,那不管柳冲实际怎么想的,如今这局面,咱们就得捞他一把。陛下自个儿说千金买马骨,如今该是做给大家看的时候了。”
凌清辉只得答应:“好吧,就让他做御前一等侍卫。”
寿康宫里,太后挥退宫人,直接问皇后:“为什么苛待李待诏?”
皇后觉得委屈,她本就看不起小民百姓,在她眼里从来是官贵民贱,结果先是王碧玉后是李素梅,叫她怎么受得了?
太后斥责道:“难道先前与你说的话,你一句没听进去吗?”
皇后委屈道:“我明白,可是我一想到这个贱人爬了床,我就看不惯她!”
“看不惯那你也怀!”太后没好气地说,“怀不上就老实点,你好好照料这一胎,将来不都是你的依靠?”
皇后不情愿地说:“我不想要了。”
“你自己能生就可以不要。”
皇后烦恼不已:“姑妈,我真是受够她了!前两天,她和王碧玉两个人竟然为了谁是陛下最宠爱的人吵起来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皇后觉得匪夷所思:“李素梅去见陛下,陛下说让她好好在自己宫里养胎,出门别步行了,坐个暖轿,还把宫门扩了,免得再有王碧玉那事。李素梅就跑去向王碧玉炫耀了,口口声声她是陛下心里最重要的人。”
“王碧玉说她滑了胎是有人害她,陛下冷落她就是为了保护她不再受伤害,因为后来陛下知道她挨打就特意免了她吃素,她才是陛下最在乎的人。李素梅说全宫后来都不用吃素了,王碧玉说那是因为陛下要掩人耳目,不能让她再被大家嫉妒,”皇后说,“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比起来了,都说自己是陛下的真爱。”
太后很不耐烦听这些:“你管谁受宠谁真爱呢,有孩子就行。”
“姑妈,我的意思是,这当娘的这么蠢,生的孩子能要吗?”
太后被噎了一下,想想又说:“生下来好好教育就是了,又不叫嫔妃自己养孩子,你怕什么?蠢点才好,你把孩子养得出息了,谁愿意有个这么蠢的娘?”
李素梅压根不知道这些,还在冲着秦双瑶耀武扬威:“买来的终究是买来的,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奴才,成不了大气候!”
秦双瑶自然不爽:“不管怎么来的,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官就是比民高一等!”
李素梅嘲讽道:“你出身官家,怎么不去锦芳宫等着选秀,偏和我们在绣芳宫呢?”
秦双瑶白眼一翻:“李待诏还是小心些的好,去年就是这时节,王侍巾摔了一跤,把个凤凰蛋摔没了。”
李素梅最听不得王侍巾这三个字,待要发作,身边礼仪姑姑劝道:“李待诏,您怀着胎呢,动不得气。咱们到别处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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