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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雪:“他们口中的皇后就是陈姑娘吧。”
文珍:“什么都瞒不过你。”
澄雪:“别犹豫了,既然来了,就混进宫去看看。她当日在丁越山庄为了你可以牺牲自己,就证明她是爱你的。”
文珍:“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宛颐会到麟国来。如果她是陈国派来害我们的……”
澄雪:“我相信你不会看错人。况且,如果真是那样,她就不会离开了。”
文珍:“谢谢你什么都不问。”
澄雪:“你没听刚才那个人说吗?陈禹峘领兵出征了。这正是个好机会。”
文珍看了看那个绣有“珍”字的荷包,想到了办法。
到了晚上,文珍一个人混进了宫里。以他的武功,小心一些,侍卫们根本发现不了。
文珍来到宛颐的寝宫,将荷包扔在了桌子上,就匆匆离去了。
宛颐感觉有人来了,忽然看到了一个荷包,竟然是以前自己绣给文珍的。她发现荷包里有张字条,是文珍约自己第二天晚上出宫见面。
宛颐又开心又犹豫,她心里一直期盼着文珍能来,可是,禹峘的深情她又如何交代。
她最终还是决定去见文珍一面。
第二天夜里,宛颐见到了文珍。可是当她看到澄雪也在旁边时,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澄雪:“陈姑娘,你不该走的。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林大哥他不能没有你。他对我,只是愧疚和责任。”
宛颐似乎并不领情,“对不起,我只想和文珍单独谈谈。”
文珍拍了拍澄雪的肩膀,“二妹,你先出去吧,我来跟她说。”
澄雪出去了。
文珍:“你不该那么对她说话,她是为了我们才……”
宛颐:“我不管她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我只想知道,难道你对她就从来没有动过心吗?”
文珍没有回答。
宛颐:“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说过要让你幸福快乐,我也承诺过自己不再做一个自私的人。我现在已为人妻,现在问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文珍:“他,待你好吗?”
宛颐:“很好。”
文珍:“那你为什么要写这首诗?”
宛颐看到文珍手上拿着自己昨天临摹的诗,“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宛颐:“我只是想着大陈早晚有一天会收复麟国,想多了解了解麟国的文化,练练麟字。”
门外有声音,文珍出门一看原来是澄雪晕倒了。
宛颐看到文珍担心的样子很不忍心,她想仁怀大师连自己的莲花毒都能解,说不定能治好澄雪。
第二天,宛颐把文珍和澄雪带进了宫里,把仁怀大师请了来。
宛颐怕仁怀大师认出文珍,就让过珍藏在了屏风后面。
宛颐:“国师快快请坐。”
仁怀大师:“娘娘客气了。”
宛颐:“这是我的一位故人,她身受重伤,详情请国师诊治诊治。”
仁怀大师帮澄雪把脉,“这位姑娘是麟国人?她练的似乎是麟国武功。”
宛颐:“没错,国师应该记得我在麟国做过一段时间卧底。那段时间,这位姑娘帮了我很多。她为我大陈效力,现在性命攸关,还请国师救救她。”
仁怀大师:“娘娘真是菩萨心肠,请娘娘放心,老夫定当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