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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快马赶回,达到冥教总坛的时候,只用了七天。
易非嫣兴匆匆的奔回小院,里里外外找遍了也不见易水寒,他猛然间想到了后山的山洞,仔细寻了去,易水寒果然在这里,易非嫣叫了一声:“爹我回来了!”
易水寒拥抱了他,轻声道:“非嫣这一趟可还顺利?”
易非嫣点头:“还好,非嫣很想念爹。”
易水寒轻轻的抚摸着易非嫣的头发,撩起一撮仔细的瞧,突然笑道:“这么快就练到了第一重?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爹,你说什么?”
易水寒勾唇一笑,明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越发的柔情似水。他的手轻轻的抚揉着易非嫣的脸,然后又盖了盖他的头,比量了一下,已经到自己的鼻翼了,算是很高了呢。他的手再次的去抚摸易非嫣光洁的脸,指尖碰触着易非嫣的唇,然后另一只手用力一紧,就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就吻了下来。
这是易非嫣记忆中,易水寒第二次这样吻他。易非嫣自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只觉得只要是易水寒所做的,就不会有错。
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从小到大,疼他的人其实不少,但是爱他的人,只有易水寒一个,这一点易非嫣很清楚。他对他确实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依恋。
良久易水寒才放开他的唇,易非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方才的他,意乱情迷,甚至忘记了呼吸。易水寒就看着他笑:“我的非嫣是个笨蛋呢,怎么不呼吸呢?”
“非嫣忘了。”他如实回答。
易水寒就只是笑,良久才说:“非嫣,你越来越好看了。”
“爹也很好看。爹,你的头发为什么有红色的?还有你的眼睛,像红宝石一样,真好看。”
“非嫣也可以的,你多练功,也会变成这样的。”
易非嫣不懂,但是还是用力的点头,易水寒就看着他笑,轻轻的拥抱着他。
“爹,非嫣这次出去办事,名剑门的掌门,死的时候,喊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非嫣也听爹叫过,国色。爹国色到底是何人?”
易水寒的脸色突然变了,国色,国色,那个名字已经尘封在他心底了,如今就像是一道陈年的疤痕,被人活生生的撕开。他微红的双眸,刹那间变得血红,如同要吃人一般。
易非嫣突然觉得害怕,连连后退,可是易水寒却步步紧逼。直到把他逼到墙根,无路可退。
“爹,你怎么了?”
“叫我的名字,叫我寒。”
“爹,非嫣怎么能直呼爹的名字呢?”
“你不叫是不是?可不要后悔。”他邪魅的笑,这种笑容让年幼的易非嫣不寒而栗。
易水寒随手按下机关,原本的墙就突然的移开,易非嫣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易水寒一把将他抱起,然后扔在密室的床上。
头部与床板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易非嫣疼得龇牙咧嘴,然而易水寒丝毫没有给他喊痛的机会,用吻封住了他的嘴。
衣衫被撕成了碎片,飘落在地上,年幼的易非嫣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瑟瑟的发抖,略带哭腔:“爹,疼,非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