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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在询问,可是话音未落就将易非嫣抱起。
“哎……那人是我们的?你还没给钱呢!”
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命了,敢和他要钱?”
苏木杨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自己的随从,侍卫马上会意,扔了一锭银子给那几个男人。
将军府是世代传下来的房子,建筑宏伟,颇具皇家气派。
苏木杨旁若无人的将易非嫣抱进房间,扑通一声扔进了浴桶里面,水花四溢。
易非嫣就如同死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也不挣扎,就静静的沉入水底。
苏木杨一把将他捞起,几下子就撕碎了他的红裳,碎片漂浮在水面上,恰似红杏盛开。
“把自己洗干净,然后再上本将军的床?”他揪着他的长发。
易非嫣恍若未闻,一张绝色的脸,毫无表情,就像是早已经死了,任你怎样的奚落,他都毫无反应。
就是他这种爱理不理的样子,惹恼了苏木杨。苏木杨生在这样的世家,又是九代单传,自然傲气些,多年从军打仗,他几乎是战无不胜,所以如今的他有些狂妄。最受不了别人的漠视,他一把掐住易非嫣的脖子,“长得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要是就这么毁了,岂不是可惜?你给本将军笑一个,别总那一个死人的表情,你哭丧着脸给谁看?”
他的手十分用力,易非嫣的脸色泛青,却丝毫不挣扎,那淡定的神情,就好像此刻自己的脖子,不是受制在别人手中一样。
苏木杨突然一下子松开手,转而将双手插入他的胳膊下,用力一提,将他拉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走,重重的扔在床上。他欺身压上,钳制住易非嫣的手脚,“你真的是哑巴吗?”
他不语,也看不见任何事物,始终那样平静。
“怎么你看不到东西吗?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是悲惨,看你这样子,是被不少人上过了吧?啧啧,这么漂亮的身子,可惜了。”苏木杨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苏木杨的手掌上有很多茧子,这是常年习武练剑的结果。易非嫣的手就不一样,他的手很白,十分修长,每根手指的比例都恰似精雕细琢,他也习武,可是他很少拿兵器,所以他的手,几乎没长什么茧子,摸起来,很顺滑。他的皮肤也是极好的,就如同剥了壳的荔枝,白白的嫩嫩的,仿若一掐就能出水一样。
苏木杨低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哪知,这一吻就陷了进去,那样的柔软的唇,就让他欲罢不能。他在易非嫣的唇上狠狠的撕咬,他从来不怜香惜玉,对待易非嫣自然也不会温柔。
良久他放开易非嫣的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自然不是他自己的血,是易非嫣的唇上的血。他在他的耳边呢喃道:“我猜你肯定不是哑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的这样清高?本将军和你说话你都爱答不理的?你可知我是何人?你若是再不说话,可就不要怪我了,本将军必定让你开口说话!”
蜡烛的火苗高高燃起,灯芯烧的吱吱的响。苏木杨瞥了一眼,笑了笑,走过去拿起烛台。
他稍微倾斜了一下,红烛的泪就滴落下来,落在易非嫣白皙如玉的身子上,散开来,如同一朵娇艳的红杏盛开。红烛泪滚滚的滴落,蜡烛燃烧的正旺,蜡油也就多一些。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易非嫣的整个背上,就开满了红杏。恰似寒冬腊月,雪地里盛开的傲骨红梅。
易非嫣咬着牙,依然淡漠。
“你倒是忍得住,我就不信,本将军不能让你开口!”
纵身火海一样的烧灼,后庭被狠狠的刺穿,伴随着撕裂的疼痛,还有火辣辣的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