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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理解与女子痴溺,究竟能有什么钻骨乐味?
而现在,昔日里他对那些男子的鄙夷之态还没有全然遗忘,却未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去步他们的后尘。
尤其当下,施霓眸底含动水光地直勾着他,神色几分娇怯几分懵懂,简直是纯到了极致,同时又引媚得像只妖。
原来,他最该心生不耻的,是他自己才对!
“将军?”
见他久不出声,施霓担忧地扯了扯他的衣角,轻言以作提醒。
霍厌这才蓦得回过神来,思绪很快清空,面色上同时闪过一瞬的不在然。
施霓眨眨眼,目光单纯地又启唇问了遍:“将军要教吗?”
闻言,霍厌喉结上下一滚,而后不自觉地轻咳了声。
他目光垂下,看到自己湿衣上沾带的雨水,此刻也已将她的衣服浸过,于是沉哑开口,引着她道:“教。”
顿了顿,他没避讳地直言:“外袍太湿,你帮我褪了?”
施霓没有扭捏,这个帮她刚才就想主动帮的。
于是伸手过去,动作还算麻利地帮他解了他着身最外的冷硬黑袍,手指触上还能沾染水湿,施霓便不由心想,若是再不脱,这风寒定是非染了不可。
“我帮将军晾一晾。”
说着,施霓转身,寻了块干布来,欲将那湿衣表面上的水珠擦干。
她正动作仔细着,腰前忽的被人一搂,她猝不及被吓了一跳,紧接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霓霓管它作甚,我身上还未全干。”
背脊一热,施霓心跳都乱了,她硬着头皮想着,这活既被自己拦了下来,她总要负些责。
于是,她喃喃开口问道:“哪里?”
霍厌没有犹豫地指了指头。
见状,施霓则面露为难,纵她想要帮忙,可将军身量这样高,纵她踮起脚来恐怕也够不到。
她脑袋迅速转了转,又四周环视了下,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挪来一个木凳,这样踩着或许就能够到了。
“在想什么?”
霍厌等不耐地垂目问,手臂现已彻底环拢住她的腰身。
施霓则脸热着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带着为难如实说道:“房间里找不到合适高度的木凳,外屋可能有,不过有守夜的丫头在,又不好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