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花盆小心的放在屏风边上,然后过去帮忙。
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抓住胤禛身体的。
宋怀清严肃的跪下,朝胤禛行礼:“微臣右院判宋怀清为四爷行针。”说罢,他很认真的叩了个头才起来。
庄晓仪呆掉了。
她也要这样吗。
不要啊。
宋怀清回首,挑剔的拧眉:“年轻人就是不懂事啊。哪个师父教的规矩?”
没办法。庄晓仪只好照着他的样子来:“那个,##%@%!@为四爷……浸浴……”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没办法,太羞耻了。
这种事情还要大声喊出来,搞什么嘛。
砰砰。外面花盆在响。
庄晓仪回头看了一眼,小声呼唤:“好啦,我不会看你的不要蹦!”
胤禛淡定的踢了两下花盆,眼睛像只小勾子似的挠了一眼,脸扭过去了。
庄晓仪根据宋怀清的指示来到了四爷的脚边。宋怀清说:“你抱好他!”
抱什么呢。
抱脚。
!!!
庄晓仪呆在那儿不动了。
宋怀清扶着四爷的腿,有点不高兴:“我要扎针,你快点抱好!我要脱手咯!”
他要扎足三里。
庄晓仪理解不能。
这不是治胃么,难道扎两下四爷就会醒?
没办法,各种样子都要试试。
庄晓仪觉得她要囧死了:“大爷,你不要扎了好不好。”
虽然扎穴道不会痛只是有一点麻麻的,但是,她的心还是不舒服。
她从小就怕血,那银针暴露在外面晃一晃她就好害怕。一想象它要扎到四爷的身上就好痛哦。
她撇着眉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由着他。
宋怀清不明白,胡子翘上去了:“你这个奴才真是麻烦。又不会服侍主子,又不肯做事情,怎么能有这么懒的人!”
庄晓仪懒得解释,想了想,不敢太往上看,起身扯了一块白净的布然后过来蹲下,把四爷的脚放在膝上。等细细的擦净又揉了一会儿才跟宋怀清说可以。
这个人的脾气倒蛮好,也挺细心。
宋怀清欣慰了。
庄晓仪扶稳四爷。
大约过了半柱香依旧无效。
宋怀清这才满怀惋惜的走了。
此后,庄晓仪也搂着花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