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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个时间段,你不能修炼,也不能动用灵力,你只能跟普通人一样活着了,说实话,钱雾失落了,真真切切地失落了,就如同此刻,贺易庭虽然只是抱着她,她也不是不愿意给他抱,也承认喜欢跟他亲近,但是自己木有力量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泪眼凝噎。
……
以往修炼的时候只觉得时光如梭,现如今却只觉得度日如年,只盼着日子快些过去,她能恢复从前的规律生活。
现在每天夜晚用来修炼的辰光都被她挪作了睡觉用,在教室里的时间除了听课便是光明正大地拿着校图书馆里借来的各种书籍来科普以及消遣,时间一长倒也的确是静下了心来。
她发现这个世界虽小,而且崇尚科学,但是有趣的地方也的确是不少,比如说之前在古玩市场淘到灵石的那次听说过的埃及,他们的金字塔非常神奇;法国的一个村落一口石棺常年冒泉水;再比如说印度的恒河,神秘的南海,还有魔鬼三角洲百慕大三角……钱雾觉得这些地方绝对不寻常,书上所写的科学家们的猜测她一一扫过,初时还觉得有趣,后来却有些无语了,为什么把所有无法解释的东西都归咎于磁场?汗死。她觉得到时候有了资金的话倒是可以去谈一谈,或许是哪一位上古修士的遗府亦或是上古宗门的遗址也未可知呢?
本着这样子的想法,钱雾的兴趣愈发浓厚,往图书馆借的类似书籍也越来越多,与此相对的,贺易庭就怨念了,总爱时不时的过来搅和一下,但是钱雾的意志坚定,他也只能够铩羽而归。不过他的知识面还是比较宽阔的,有一次看到钱雾在看盗墓以及所挖出的木乃伊相关的书籍的时候,他“咦”了一声,直接就转过了身来侃侃而谈,将这座金字塔的拥有者以及法老的大概生平等等都给她说一遍。
钱雾对当中的“法老的诅咒”最是感兴趣,每每带着这个问个底儿朝天,贺易庭虽然看书还算多,但是也经不住她十万个为什么呀,没多久就败下了阵来,深深觉得自己还是太弱。
不过见小雾每每都听得双眼发亮,他又跟着开心,又为自己学识不够渊博而气馁,继而更加发奋,改天继续去找虐。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钱雾一天天地适应着没有灵力的日子,慢慢地也发现不动用灵力,只做最简单的凡人,其实也不是特别难的事情。
贺易庭的父母也让她放假了去家里玩儿,钱雾却是没有应允,说这事儿不好跟家里人商量,恐怕不行。其实在人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真要说是完全不通人情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三百多年来已经定型了的性格,又怎会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区区几个月而完全便掉呢?她就是这么个一是一二是二的人,她知道这个时候告诉父母亲要到男朋友的家里头去做客,那钱海川估计能气的昏死过去,或者是直接拿起笤帚来打她,认为她不学好辜负了他们等等。但是她隐瞒归隐瞒,却不愿意找理由欺骗他们。
贺易庭对此有些遗憾,却也不好强迫,只期盼着高考快点儿到来,他们能自由一些。原以为父母肯定是要有些生气的,不料贺永田却是带着些赞许地点了点头:“是个好孩子。”如此,易明芳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心里头可比丈夫跟儿子要纠结地多了,不过她向来最宠这小儿子,见他总是在自己面前讲小雾这个好小雾那个好,那眼睛发亮嘴角带笑的兴奋样子,她就想,哎呀算了算了,那小姑娘好像是不错,就让他们小年轻自己去弄吧,她当看不见。
如此,在贺家还真算是过了明路了,不过贺易庭不知道的是,几年之后他在钱家可没那么容易过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吃肉肉的豆芽于昨天20:30:26投掷的一颗地雷,以及今天早上08:24:58投掷的一颗地雷,
好感动,嘤嘤嘤……
这章有些少,继续码字去
第47章积累客源
“嗯……你是不是还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或者姐姐?应该比你大七岁以内,他应该是身体不太好?”课间时间,贺易庭侧坐着转过了身,跟钱雾两个头对着头,他的右手手掌摊平被钱雾的给握住,初时只是一脸傻相地近距离看她傻乐,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亦或是大冬天教室里门窗紧闭而导致的缺氧,总之一张脸红彤彤的,后来便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道,“我没跟你说过这个吧?”
钱雾用“你脑子没毛病为什么记性这么差”的眼神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没有说过。”
贺易庭点头道:“没错,那个,我哥倒真是大我七岁,而且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顿了顿又道,“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被批准生下来,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很严格了。”
钱雾眨眨眼,问他:“还要继续看么?”
贺易庭犹豫了一下,问:“这些是命定的吗?”
钱雾先点了点头,复又摇头:“只要有毅力,有机缘,人力也可胜天,你看这条线,你们凡……”抿了抿唇继续道,“你们通常将之称之为生命线,上面的起伏都是有变化的,快两个月前我看它中间被斩断,便推测你将不太平,后来隐患去除了,你现在再看,是不是在这一点之前都平顺极了?这边是你26岁的将会有的一劫。”她隐晦地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贺易庭听得目瞪口呆,但是又安了安心,人力也可胜天,不管做任何事情,守住自己的底线,仔细推敲思索,总不会有太大过错,总会越来越好的,更何况他还有小雾这个大杀器在呢!
想到这里不免又开心几分,对卢栋不识相地凑过来给伸出手掌要求给相一相的时候,只是给了他一双卫生眼球,又介于这是小雾为数不多且又小雾没什么暧昧感情的朋友之一了,他还是忍一忍吧。
卢栋的名头虽然没有贺易庭的响,但是若是一定要评比出高三年段最嚣张脸皮最厚人物,那他不用说也肯定是排进前五的,卢栋也不在意贺易庭的冷脸,舔着脸看向钱雾:“他真不是你的托儿?”
又收到钱雾附赠的卫生球一枚,不过钱雾还是伸出了手,谁知还没碰到卢栋呢,贺易庭这家伙已经眼明手快又极度夸张地掏出一张餐巾纸将钱雾的手掌盖住,然后直接无视了卢栋黑掉的脸色,裁判宣布比赛开始的样子似的,挥了挥手道:“好了,你看吧。”不过而后又紧接着加了一句,“他手脏,你小心别碰到了。”
卢栋一口鲜血喷出,只听钱雾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竟然还木着一张脸煞有介事地点头说了句“嗯”。于是他又“咕咚”一口,生生地将泛上喉咙口的鲜血又吞回了肚子。不过他的搞怪没有持续多久,表情就因为钱雾的话而僵硬住了。
“你应该是农历十月生人,父母缘分较薄弱,刚出生母亲就去世,十三岁时父亲去世,有三个兄长,不过其中一个可能……不是同母,你的婚姻尚可,应在北边。”依照钱雾的修为,推算一个普通凡人过去的事情以及未来五年内的事情并不是难事。而三十岁正好是绝大多数凡人的一个分水岭,有人早早扶摇而上,有人少年不得志却大器晚成,都很难说,不然怎么会有人定胜天这一说法呢?而若是要推算五年以上乃至一生气运等等事件,则是需要辅之以工具来推演计算,十分复杂费脑,一不小心可能会反噬,所以她会在不伤害到自己的前提下算一些东西,这只是费一些神罢了,而不会真的把自己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