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昕予得意且阴毒的看了南初月一眼,然后呈上账本给南战野。
“爹你看,这本账上有四殿下君耀寒的名字,可上面是一万两银子的空账,说明君耀寒一个铜板都没存进来,可却套走我们银铺一万两银子。”
“什么?”
南战野脸色陡变,怒不可竭。
“拿来给我看!”
南战野一把抢过账本低头细看,脸色越来越阴沉。
苏慕容神情却满是幸灾乐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南初月。
南初月一开始听到君耀寒的名字心底也是一凛,她诱骗君耀寒存钱在南家银铺,自然要事先和银铺伙计耍些手段才行。
如果这件事真被南昕予拆穿,恐怕爹不仅不会相信她的辩解,反而会认为南初月谋算南家钱财,那可大大不妙了。
是以南初月脸色也骤然一寒,双手紧紧握住木椅扶手,暂且不敢多说一个字。
只见南战野将账本看过一遍之后望着南初月。
“予儿说的没错,这里标明是一笔空账,四殿下没存一份银子进来,可是却取走了一万两,而且上面花押同意的人是你,你怎么说?”
“哦?”
南初月秀美微蹙,似十分惶恐的样子也跪下道:“女儿不明白爹说的意思,还请爹爹将账本给我看个明白。”
南昕予立刻尖刻说道:“好姐姐,你少在爹面前装腔作样的,分明就是你利用四殿下的名头在银铺里挪银子用,还用看什么账本?”
苏莫容也拿腔作势道:“月儿,听说你前一阵子回西离去了银铺好几次,都没回来看看你爹,你爹他现在还病着,你可别做让他生气的事呀!”
南战野听说这样更生气了,怒视南初月。
“究竟怎么回事,你赶紧说!”
说着,南战野劈手将账本仍在南初月脸上。
南初月也没反抗,跪地上捡起账本也细细翻查一遍。
原本她心里也是有些惧怕的,但整篇账目看下来反倒心里越来越沉静,模糊猜出苏慕容娘俩卑劣的奸计。
很快,一个反毒计策飞形成。
她缓缓将账本放在父亲面前,然后略做紧张的样子问:“爹,我前几天是回来去银铺取些银子,但绝对没有一万两,爹可千万要查清这件事,不要冤枉女儿。”
不等南战野问,苏慕容立刻抢话。
“哎呦呦,你一个嫁出门的女儿居然还回娘家取银子,难道宁王苛待你?不给饭吃还是不给你银子使?”
南昕予再旁边一脸奸诈相。
南战野皱眉头:“你二娘说的不错,你之前不是说宁王对你体贴备至,为什么忽然回银铺取钱?并且都没回来告诉为父一声?”
“爹,是这样。”
南初月不疾不徐缓缓回答。
“爹你也知道,我们宁王不久前剿灭了黑风山一座私兵营,皇上龙颜大悦赐宁王千两白银,是我听说银铺最近周转不灵,所以特意求宁王将银子存进银铺,帮铺子周转。”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