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路忆见陈洛拉着自己的袖子,又指指另一条船,“上去吧。”
听见路忆这么说,陈洛很开心的跳上了船,还转过身来向路忆招手让他也上来,路忆心里很郁闷,为什么他非得同这个幼稚的像小孩一样的人在一条船上,不过别扭归别扭,他还是乖乖的上船了。
陈洛拉着路忆坐到了船头,还把手伸到河里玩水,结果一会儿就把纯白的衣袖打湿了,就连长长地黑发也沾湿了,不过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开心的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路忆看不过去,只得叫他伸出手臂,然后把他打湿的袖子挽起,又将那松散的长发重新盘起,不让它们再掉在水里。
陈洛比划着什么,大概是说谢谢,然后在路忆脸上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路忆惊的跳了起来,这小子,该不会是好男色吧?
陈洛见他这样,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眼睛马上就红了,满脸委屈的表情,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
“你,以后不准这样,知道吗?”见陈洛这样,路忆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点。
陈洛委屈的点点头,然后自己一个人玩水去了。
“大叔,这个可不可以借我试试?”路潇指着船家手里的船桨,他们的船离路忆那只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姑娘是想撑船,这可需要使力气的啊。”
“你就借我试一下吧。”某人不依不饶。
“那好吧。”
“呵呵。”路潇接过船桨,也学着船家的样子划了起来,果然是十分费力的活啊,水的阻力加上船上三个人的重量,没划几下,路潇就觉得累了,可是看船,似乎没怎么动过。
“我就不信了,嗨。”路潇再次使劲划了起来。
“素娥纤纤手,不做女红学纤夫,呵呵。”云晨一身淡蓝长衫长身玉立在船头,一双桃花眼瞅着路潇,笑得好不得意。
“臭狐狸,取笑我。”路潇直接拿着船桨向云晨敲去,云晨闪身避过,可是小船在两人的打闹下却晃了起来。
“啊。”由于船桨在手,路潇把握不好重心,身子一偏就往河里倒去。
云晨见状,立刻闪身来到路潇身边,一把勾住了路潇的腰将她带了起来,眼里还满是偷了腥的笑意。
船家已经看傻了,直到云晨把船桨丢回他手里才回过神来。
“潇儿,可不要再对我动粗了,要是掉河里怎么办?”云晨放开了路潇,柔声细语的说着,眼神温柔似水,还泛着点笑意。
“是你先取笑我的,哼,你这狐狸就没安好心。”路潇觉得自己特没面子,船划不走就算了,被陈云取笑也算了,打不到他还是算了,竟然自己还差点掉河里,偏偏还是被陈云救下,那种姿势,嗯,自己亏大罗。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好心救你啊。”某人满脸无辜。
“咦,有人在吹箫。”一听见这缕如怨如慕的箫声,路潇什么都忘了,这曲子,分明是爷爷在春夜里吹的那首,自己也学会了,所以在这里听见才会这么激动。
“是洛儿,他从小就喜欢吹箫,对乐曲很有天分,只要是曲子,听一遍就能记住。”云晨为路潇解释到。
“那这首曲子是谁教给他的?”路潇有些激动的问。
“这首是爹最喜欢的曲子,小时候我们经常听他吹的,所以洛儿也就学会了,可是我觉得这首曲子太悲凉,似乎是对什么人的思念,不知道爹是在思念谁呢?”说到最后,云晨竟然有些喃喃自语了,也许是想起了他爹吹箫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