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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是胆小怕死怕痛的,最最重要的是从小时候起她就有一个特殊的毛病,只要被男人碰了她的皮肤身体就会发生可怕的变化。自己现在穿的是七分袖的衬衫,只要他再向下一移碰到手臂上的皮肤那她百分之百中招了。
司徒欣一听更加激动了,这日子一算明明是对得上的啊!他将脸靠了过去又细看谷雪,想在她这张还算得上清秀的脸上找寻自己的影子。终于,他觉得她的耳朵很象自己,形状与耳垂子都一模一样,不由得颤声道:“骗人,你哪里象二十六岁?你就是我的女儿,你就是我和如月的女儿。”说完还紧紧的抱住了谷雪,身体一直在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求撒花
☆、爹爹这样真的可以吗?
这是要闹哪样?
谷雪使劲儿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外抽离,突然间有股力量帮了她,眼一睁一闭她的人已经被另一个长像还不错的和尚搂在了怀中,他还低头道:“你到底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儿?”
“不是。”开玩笑,谷如月在这个世界中混得那么惊天动地她可不想与她搭上什么关系,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和尚的眉目稍松了一下,道:“那你似乎对她的事情有一些了解,为什么?”
谷雪只急着脱身哪还有脑子去想办法,所以就开口道:“她的事情是我在……”书里看的这四个字没讲出她只觉得身体如糟电击,全身麻木的软软向下倒去。
倒下去时她心中明白了,这书的事在这个世界是不让提的,否则她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不能动弹了?
“谷长杰快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如月的亲兄长的份上如今你已经人头不保,别试图与我做对。”司徒欣一招手,竟然有十余黑衣人跳了出来,他们手中均有武器并且毫不犹豫的搭在了软倒的谷雪与和尚的脖子上。
谷雪脑子还是好用的,她听到谷长杰的名字就是全身一抖,书中交待得十分清楚,这个男人是谷如月的兄长,本来十分喜欢她这个妹妹。可是后来因为谷如月谷家被灭他就开始恨起了这个妹妹,认为她是狐狸精,专门利用男人来让世界大乱。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的想法是对的谷雪大为赞同,在整个世界为谷如月倾倒时难得还有个不糊涂的。
可是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冰冷冰冷的,她不得不惜命的抬头看了一眼司徒欣,此男虽武功平平但是有权有势,只一句话她的小命就要送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好不甘心啊,她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默默的害怕。
可是司徒欣却连害怕的缓冲期都不给她,大声道:“说,你究竟是不是谷如月的女儿。如果是,我饶你性命,如果不是我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说完他抬起了自己的手,似乎只要谷雪讲不是他就要动手让那些黑衣人砍下去。
谷雪怕死啊,她只好委屈的用刚找回来的声音道:“我是。”老妈对不起,不过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伟大的妈妈,她伸出半麻木的手擦了下眼泪在心里慢慢的道。
“今年几岁,几月生人?”司徒欣继续问。
“今年……十六岁,二月生人。”脸红,二十六说成十六她真是为了性命将脸皮全部交了出去。
“很好,自己走过来,不过一定要想清楚自己应该叫我什么?”司徒欣找不回自己的爱人只想找回自己的女儿。
谷雪咬着牙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向司徒欣走去,之中因为腿软摔了两个跟头。不过那放着脖子上的剑竟然没有移开半分,甚至越来越冰冷。她泪目的走进司徒欣,然后颤声的叫了一声:“爹爹……”记得书里女主就这样称呼他的父亲的,应该没有错吧!
司徒欣听到这眼泪都流了下来,此刻在他的眼中的谷雪是这样一种情形。小姑娘为了认他这个父亲不惧身后的敌人,连滚带爬的扑到他身边并激动的称他一声父亲,想到多年前的谷如月何曾不是在被打之后这样走到他的面前叫一声表哥,当时他心肝儿都碎了只想保护她,爱她,可她最终却嫁与他人。
还好,他们有一个女儿,还好他们这个女儿生得如此秀美可爱。他伸手再一次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道:“乖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改名叫司徒雪,是我司徒欣的女儿。”
“是。”这样真的可以吗?谷雪的心里有成千上万的神兽在批量狂奔,她已经被那蹄子的声音闹得两眼发直完全不知自己应该如何办了。
“狡猾的小狐狸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个狐媚子,早晚会有男人葬送在你的手中。司徒欣,你认她回去小心会象谷家一样被灭门。”谷长杰嘶声的叫着。
司徒欣完全听不进他的话,摆手道:“护送大师回法华寺,不要让他有任何危险。”看着谷长杰被带走后他温柔的摸着谷雪那只到肩膀的可爱抱抱头道:“他虽然是你舅舅但对你娘亲并不友好,我怕他伤害你才会这样做,你不会怪我如此对他吧?”
谷雪仰起已经纠结得哭成泪人儿似的小脸摇了摇头道:“不……不会。”来个雷劈自己回去吧,哪有这么强迫别人做女儿的,而且这一脸的宠溺与柔情是为了哪般啊!
突然,司徒欣捧起她的脸惊讶非常,然后狠狠道:“那个人竟然对你下毒,看来我真不该放他走。”他本来还算温柔的脸上立刻布满杀气,看来是真的动了杀机。
脸有点痒,突然间想起自己倒下的时候和尚好象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脸,难道是那个时候的皮肤接触?
这该死的毛病,因为它自己二十六年都没有与哪个男人牵个手或结个吻,偶尔意外碰到还得专业窝在房间里养疹子两三天。
她苦逼的拉住司徒欣委屈无限的道:“不是……毒!我天生就有这毛病,一被男子接触就过敏,轻则起疹子,重则高烧不退,有时还会讲糊话。”刚刚您这位便宜爹还碰了手和脸,这次有的受了。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怪病。不对,那爹爹刚刚碰了你脸,也会起疹子吧?”刚刚还好好的一张脸现在凭空出现许多小红点,情形还真是有点小小的恐怖。司徒欣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整个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伸手将她抱起道:“别担心,爹爹这就带你回京找名医医治。还有,如果不接触到皮肤应该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捂脸,才穿越就过敏了,这让她怎么过啊!所以说,老天你怎么不派个没有男人过敏症的妹子过来啊,让她来只能看不能吃那有多郁闷?
不对,这安排的美男不是她的舅舅就是爹爹,虽说自己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们也不信啊,算了,还是乖乖做女儿吧!
都二十六了,这样装嫩真的没问题?
带着这些疑问她被带下了山送上了豪华的马车,司徒欣找到女儿自然高兴,大赏了随行人员后就挤进马车中与刚认的女儿对坐。虽然她现在的脸上还贴着膏药但是怎么瞧怎么顺眼,果然是自己的女儿,血缘这东西永远是无法割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