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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送到生药铺子去不就行了吗?我又不是你的侯安,凭什么听你差遣?”
“凭什么?”曲尘往她跟前迈近了一步,她忙警觉地准备往后退,脚刚刚迈出去,却忽然被曲尘飞快地绊了一下,于是她整个人往后一仰,摔在了书桌上,某个人自然而然地欺身而上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宝梳心脏骤然加速,让她猛然想起了昨晚两人独自在雅间里过招时,被曲尘擒住双手吻了个晕天黑地的情形。一想到这儿,浑身血液热得像白开水,把整张脸都烫成了娇红色,瞧着像洞房里头回见着新郎官时羞出的娇涩。
“等等!”她忙喊了一声。
“等什么?”曲尘牢牢地将她控制在臂怀里笑问道。
“我警告你阮曲尘,我……我胭脂里下了砒霜的,不想死你就……你就尽管试试!”
“我有说过要动你吗?难不成……还想着昨晚的事?”
“谁……谁想了?”宝梳那脸红得都快出油珠子了,眼珠子使劲往上翻着辩解道,“我……我就是想提醒你,别自己想不开,毒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守一辈子gua的!”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试试了。”曲尘稍微贴近了一些,目光游离在她那张会令人浑身灼热的红脸上。
“别……别啊!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今早出门的时候……我真……真下了砒霜的!我看你……你也算个有为青年了……别为了一时贪念,断送了自己性命啊!划不来的啊!”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呵呵……”宝梳干笑了两声道,“那抱歉了,你可能……可能找错花了,我顶多算朵野蔷薇,你要找牡丹的话,出门倒左,下了楼再上轿,回你的庞府找你的三小姐去吧!我这野蔷薇真不太适合你,真的真的,这全是我的真心话……不对,应该是梦话,梦话!”
曲尘笑得眼眉都弯了:“我发现我学会功夫最大的好处不是能打败谁,而是能把我家这朵带刺的野蔷薇制得服服帖帖的,我真应该好好感谢我师傅了。”
宝梳使劲地咬了咬小唇瓣,哀鸣道:“我恨你师傅!凭什么把你功夫教得这么好?”
“我师傅可是报国寺高僧,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他,起来吧!”曲尘抬起身子,揽着宝梳的腰勾了起来道,“地方不对,时辰也不对,就算我想把你怎么样也得忍着。我就想告诉你,你是我媳妇,就得听我的话,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宝梳紧紧地摁着自己的心口,身子尽量往后仰道。
曲尘带着挑衅的口吻笑道:“要不然……别等你毒死我了,我先吻死你!”
宝梳的耳根子全红了,一阵轰鸣声从她大脑里划过,瞬间又回想起昨晚在雅间里被吻得差点叫救护车的情形!呜呜呜……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跟这货说清楚的,继续我行我素地做个不受任何情感约束的过客,就算对这货有点点喜欢,也要果断地掐断刚刚冒出土的萌芽,可是……这还说得清楚吗?根本是对牛弹琴嘛!一个不小心,还会成为世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这死法是不是惨了点?
“走吧!”曲尘松开了满面红艳的她说道,“庞府那边还有事儿,我也不能耽搁得太久,侯安!”
侯安推开门问道:“大管家要备轿了吗?”
“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