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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汉,你看什么呢!”
“护的这么紧?看两眼都不行!”
……
叶栖雁走出去的过程里,听得到背后他们的谈话内容。
身前的小手不由轻攥,脸上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一下。
始终径直往前走的没敢回头偷偷瞅一眼,病房门关上之际,他们的谈话声也变得隐约,“我刚下了夜班过来,昨晚做了个加急手术,真他*妈的累啊!对了,外婆最近两天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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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护士站问吊瓶,其实只是个借口而已。
叶栖雁出了病房到护士站只是大致转了圈,和护士随便搭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不过又不好意思回到病房,所以就在楼层里继续溜达。
等着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往回走。
只是刚刚走过某个拐角处时,脚步轻微停顿了下,而视线里所见到的人,也和她同样的频率顿了顿脚上的步伐。
发生在俱乐部的事后,再见面总会不同。
既然已经碰到,叶栖雁也没办法扭头转身走的逃避,只好迎着继续往前走。
叶寒声之前洗胃在这里住院了些天,这次过来是复查,结束后蒋淑贤提出要带着他上来探望个朋友,没想到接个电话出来,竟会遇见她。
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的画面就会层层叠叠的重现,现在见到她,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越发重。
“你哪儿不舒服?”叶寒声问她。
“没有,我是来看个……朋友。”叶栖雁摇头的回,想到那天他大受刺激的模样,并没有直接说出池北河来,只是用“朋友”二字敷衍过去。
这样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是沉默。
明明又过了这么些天,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眉间也有着淡淡的褶,像是有很多烦心事烦扰着他,具体是什么叶栖雁不敢去想。
叶寒声亦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仔细。
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望着,可眼神却好像怎么都望不到她的心里去。
“寒声……”
她低低喊他了声。
叶寒声似乎这才阒然一省。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
脸上神情突变,他质问出憋在心里多天的疑问。
还未等她嘴角蠕动的回答,他就已经再次说,“池北河他根本不会拿你当回事,不可能对你有什么真心!你顶多也只会是他某些需求上的女人,见不得光!”
从最开始两人对外表现出来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那晚他轻佻的态度,两人绝对不是普通谈恋爱或者什么,有些不正常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叶栖雁声音有些轻。
她心里发紧的难受,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和其他夫妻一样的有那张纸,可却是一张有时效的纸,更何况她主动爬上了他的牀,又扯到了身体上的交易,只有更不堪而已。
而且也别去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就是这样,你还心甘情愿的上他的牀?”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神不敢置信着,语气里有种恨恨的东西在。
叶栖雁咽了口唾沫,“……嗯。”
得到她的肯定,叶寒声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他满眼失望的看着她,无法相信或者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神都刺入了她的肤发,往最脆弱的地方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