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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屿江自责地应了一声,倒是见好就收不再恋战了。
等到两人重新躺回到床上,天际边都已经隐隐发亮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他平生第一回理解地入木三分。
程悠身体还是偏虚,先前被他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洗了个热水澡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顾屿江侧身过来,忽然靠近轻啄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之后就揽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程悠醒来时顾屿江已经起来了。她觉得四肢百骸都酸麻的可以,翻了个身后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想到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程悠嗖得一下坐起来穿衣,赤脚落地时才发现。。处难以描述的胀痛着,昨晚的画面紧跟着回放起来。她脸上蹭得一下就如火如荼起来。
“醒了?”门口处传来顾屿江的声音,他刚做好早餐过来看程悠,没想到她已经醒了过来。不同于程悠的尴尬,顾屿江今天扬眉吐气地精神奕奕。
“嗯。”程悠应了一声想去浴室,察觉到顾屿江在门口处,她尽量无事人似的下地走路过去。
等到她洗漱好后出来时,顾屿江已经帮她拿好碗筷了。
这样斯文衣冠楚楚的顾屿江,和昨晚的他简直是天差地别。
衣冠禽兽。
程悠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词,用到顾屿江身上还真是贴切的很。程悠在心里暗戳戳地腹谤起来。
“伤口有好点了吗?”顾屿江忽然开口问道。
“啊?”程悠刚才想得太出神了,完全没听到顾屿江在说什么,茫然问道。
“伤口好点了吗?”顾屿江重新问道。
“哦,没事了。”程悠轻飘飘地应了一句。
“那就好。”顾屿江显然舒了口气,说时又给她挪了碗阿胶粥过来,“多吃点,补补身子。”
补补身子?程悠一想到昨晚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多看一眼顾屿江带有笑意的眸梢,总觉得自己是被养肥待宰的小肥羊似的,程悠脑瓜子突然灵光了一下,皱眉开口,“伤口里面好像有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压到的缘故。”她说时特意抬手轻轻按压了下。
“反正不急,你再安心多养点时日好了。”顾屿江先前看过程悠的伤口,复原的挺不错的,他印象里自己昨晚应该不太可能有压到过她的伤处,其实对程悠的说辞略有狐疑,不过一切还是以程悠的身体为重。
吃好早餐后,顾屿江无比自觉地把程悠送回到单位上班。
一连数日,晚上回来后顾屿江都很自觉的没有提出非分要求。
好不容易忍了个把月,顾屿江琢磨着程悠术后的伤处肯定没有大碍了,晚上回去后刚洗漱好,他就毛手毛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