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二号:吃冰棒
小安子:有什么不同==
某只躺在床上:吃朕
小安子:臣妾还是睡死罢……
最近真的好热,肿么办==唔,叶夫人介个关键人物哇,乃们继续去琢磨吧==【来吧,拿跟雕成鲜花形状的冰冰棒棒跟鱼妞约会吧~】
☆、鱼妞更新了
李晔知道此事时正在批奏章,正好还是左相上奏的关于新增税收的问题,他之前一直没有同意,也在命人私下里调查关于用在皇陵上的钱财问题。老狐狸急于新增税收项目想要弥补这其中的漏洞,到底是他真的私吞了,还是另有隐情?
原先他是一直在怀疑是老狐狸从中作梗,但自昨日密探来报后才觉出这件事中的不对味,或许这件事牵扯出来的人还不少。可他如今暂时还不能将他们连根拔起,毕竟树大枝叶繁多,怕是拔了会影响根基,但——李晔怎能甘心?而当他听到李福传报贤妃宫中发生的事,更是令他想到很久以前发生的,让他不愿回想的事情,那些充满阴暗而污秽的过去。
他虽知道安歆之事上她有动过手脚,但是毕竟是先皇的旧识,又是救过他的人,怎么说他都要礼让她三分。可近来她越发大胆,三番四次想要动安歆肚子里孩子的主意。他知道当年的契约内容,但他身为帝王又岂会甘愿受一妇孺摆布?他可不似父皇那般仁爱心善!
瞧着李晔压抑着怒意的面色,李福也是宫中老人,知晓些事儿,便道:“说不定只是些宫人谣传,那些宫女哪里能知道什么事儿呢……皇上不用挂念在心上。”
李晔笑了一声,有些冷:“哦?不知道李福你怎么看待巫蛊之术?”
李福听着那平静中带着点冷意的声音,心底一怵,好似有股寒意渐渐涌起。他忙低了头去,恭敬地回道:“奴婢的本分是伺候皇上,其余的事儿奴才不敢随意置喙。”
李晔眉头微动,嗓音淡淡地道:“若是朕允许你置喙呢?”
李福站了会儿,突然一下就跪到了地上:“奴才不敢!”
气氛有些僵了,李晔还是一眨不眨地,瞧也没瞧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福,反而什么话都不说了,任李福就这么跪着。
李福握着手,掌心有冷汗冒了出来。
他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让他起来,可他却万万不能回答皇上的问题,因为无论他说什么,皇上都不会满意。
——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终于,李晔将目光投到他面上:“随朕去瞧瞧贤妃罢,自二年多前见过一面后朕也好久未曾去过瑛云宫了。”
李福跪得酸疼的腿部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渐渐有了感觉,他很快就从地上站起来,身子轻晃了一下,才稳住朝李晔低头,跟在李晔的背后前往瑛云宫。
坐在窗边,贤妃的神情有些迷惘,小宫女已经来了半个多月了,但是她仍然是不懂眼前这位眼带忧郁的贤妃娘娘。
她总是那般安静,每日都坐在窗前,不然便是躺在后院里。看柳枝飘荡,或望天发怔,小宫女十分不懂,娘娘为何好似从来不期盼皇上会来宫中呢,不是每个娘娘都希望皇上会驾临宫中并获得圣宠?
贤妃天生心思灵敏细腻,怎会瞧不出这服侍在自己身边的小宫女的想法,但她向来不会介意这些。就像当初绿莲跟自己提起过的,为何自己不争?可就算是争了又如何,如安昭仪所说,红颜易老,色衰爱弛。而她没自信到时候能面对盛宠后的冷寂,不如一直如此,反而心境更能平和些,而她也只是不想失去自我罢了。
自今早发现绿莲的尸体后,她好像是已经料到一切般,便就这么一直等着,等那个人对她的兴师问罪。而当李晔真正来的时候,贤妃亦是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李晔瞧着她倚在窗口,见到她来了以后也没有动静,也没有说什么,便大步走了进去。
“贤妃便是如此接待朕的吗?”
贤妃这才从躺椅上直起身来,遂出其不意地,就整个人伏跪在地,低声道:“臣妾向皇上请罪,一直以来臣妾心中都有个秘密欺瞒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