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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柔是很难在冷冽黑暗里生存的。
最起码,现在无法生存。
“宋晚清。”
裴斯延轻声念她的名字,用那只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控制住的手,用力地捏她精巧的下巴,看着它渐渐泛红。
酒的醇香,烟的薄荷味,在下一刻紧密交。融。
他撕咬她的唇,不顾她的痛。
墙里照不出她想要挣脱的表情,却照的出她不安的腿脚在挪动,更照的出她双脚距离越来越开,慢慢被掌控。
放下手,裴斯延双手搭在细腰两侧。
眼底交织着无穷无尽的热狂欲。火与怒意,嗓音清冽没有一丝起伏。
“这么快,就好找下家了吗?”
第21章哄坏
下家。
听着,就不是能让人眉目舒展的词。
宋晚清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保持着羞怯姿势,稍稍偏头,低声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你不会不懂。”
四下无人,轻微动下,声音都会被无限扩大。
裴斯延低头凝视她分明的锁骨,表情藏在黑暗里,只留手上动作用指尖撩开衣摆,碰她镶进肉。体的蝴蝶坠子,再然后看着她的眼睛,轻轻一扯,看她倏然皱眉的样子问她一句:“痛吗?”
看眼底澄澈变为混沌,是一大乐趣。
她用动作回应他,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故意用力按了下后面的血痕,“没你这痛。”
他闷声笑了,使肩膀小幅度颤抖。
裴斯延的背弯得越来越厉害,直至埋进她的脖颈深处才肯停下,坠子还在因他晃着,“什么时候弄进去的?”
“哪个?”宋晚清明知故问,下巴抵在他宽阔的肩,微侧着头,低眸顺着他脖后的碎发看向显露脊骨上的残破。
她又问:“下面,还是上面?坠子,还是你的?又或者说,其他人的——”
牙齿很利,脖颈很痛,像是要咬走她不听话的声带,像是脉搏随时会被咬断。
他一直不说话了,就这么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