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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是想着给孩子们装零嘴方便。”苏舒笑着接了过去,然后朝着王建才看了眼,注意到王建才的神色有些不太对。
心想着,王建才该不会也看上了这几个盘子了吧?
所以看她要走了,那表情,可以用如丧考妣来形容。
“还有这些小盘子吗?”苏舒问,“这种小盘子容易摔,多备着点,没坏处。”
王建才张口要说没有了,那位女同志却十分热情,“我给你去仓库面找一找,说不定有随手塞在那个旮旯里没注意到的,您在这等等。”
说完女同事就开心的往里走,东西卖的越多,废品站效益越好,她每个月除了工资之外,还能拿一笔奖金,所以像这样买东西爽快不犹豫的顾客,她巴不得多一些才好。
要说这女同志就是负责,苏舒足足等了她十五分钟,她才灰扑扑的从里头出来。
头发和衣服上都是灰层,但是她脸上依旧是带着笑的。
“瞧我给您找到了,这一打就放在仓库的垃圾桶里,也不知道谁放错了,把垃圾桶当成了放东西的桶。”
女同志轻轻的把一叠盘子都放在苏舒跟前,“你看着挑你喜欢的,剩下的不要,我再放外边摆着。”
“既然都拿出来了,就都给我吧。”苏舒道,“反正不占位置,都放家里,摔坏了再拿出来换。”
“行。”女同志乐的合不拢嘴,“你家孩子才五岁大,这年纪的孩子手不稳,确实容易摔东西,但孩子摔坏东西也不是故意的,咱大人可不能看摔了东西就骂孩子。”
“自然是,孩子只要不是故意的,若是不小心摔了,孩子也会自责,会害怕,我们这些大人要是再骂孩子,只会让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女同志的这话苏舒是认同的。
两个女人聊起教育孩子的话题,滔滔不绝,特别能说到一块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王建才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纠结样。
梁振国把纸皮一堆翻找了遍,也就凑齐了一套书,还有另外几本零零散散的,有的书里面还缺页,但有好过没有。
回来找苏舒,看她提着一串稻草编的提篮装着一打陶瓷盘,他瞅了两眼,“这些盘子怪好看的,过年装瓜子真不错。”
“是吧?我也这么想的。”苏舒道,“便宜,摔了也不心疼,不过是废品,回家得先洗一洗,拿开水好好烫一烫才能拿来用,要不然怕有细菌。”
“是要这样。”梁振国点头,“家里孩子小,讲究一点总不会错。”
付了废纸和陶瓷盘子的钱,一家人在女同志热情欢送下离开了。
回家三个孩子就拿着玩具枪在楼上玩疯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在楼下的苏舒听着耳朵都快被炸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在楼下喊了一声,上面的孩子才收了些声音,但笑声依旧。
“这兴奋劲儿不知道又要保持多久。”梁振国直摇头,他是坐不住了,起身,“院子里种的葡萄藤好像抽芽了,我趁有空去搭一个架子给它爬藤。”
说完,梁振国就出了屋子。
苏舒则去厨房准备把刚买回来的盘子煮一下。
拆开稻草绳,她先用清水把盘子冲了下,这才拿起上面一个好好看了看。
等转到盘底,看到盘底的几个字,苏舒咦了声。
底下四个字,苏舒一眼看到乾隆二字。
她眉毛一挑,心想着,该不会是真的是乾隆时期那会儿的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