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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鹤年从军营回来后,把剩下的柴劈完,拾进柴房堆放好。
然后和休息够了的华老实喝了些凉好的水,正打算上工,“等一下,爹,我先去茅房一趟。”说着提着裤子就匆匆朝后院跑去。
解下来裤腰带直接搭在了石头墙上。
华老实看着他步履匆匆的样子,笑骂了句,“懒驴上磨屎尿多。”
他这边话音刚落下没多久,他也捂着肚子,“这咋了。”他感觉肚子叽里咕噜的直叫。
华老实也捂着肚子跑到了后院,茅房外,华老实叫道,“好了没!”
“还没?”华鹤年闷声说道。
“唔!”华老实捂着鼻子道,“你吃了什么?拉的这么臭。”
“我也不知道。”华鹤年话落就憋着气,实在太臭了。
“你快点儿。”华老实催促道,紧夹着双腿,“快点儿不行了。”
听见老爹的催促声,音调都变了,华鹤年拿着黑的粗糙的草纸擦了屁股,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
华老实赶紧进去,呼!差点儿就丢人了。
华鹤年这才拿起墙上的裤腰带,系上了裤子。
“爹,您怎么也拉的这么臭。”华鹤年躲的远远,站在房角处说道。
等不到老人家回话,华鹤年这心下就嘀咕了起来,别是拉虚脱了吧!
“爹,您说话啊!用不用我去叫建国堂哥。”华鹤年担心地在外面喊道。
“我没事!”华老实捏着鼻子低沉闷闷的声音传来。
华老实实在没法说话,实在太臭了,不得已才出声的。
等肚子拉空了,才姗姗出来,却感觉浑身轻松,舒服极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华鹤年上前两步担心道,“爹您没事吧!”
“没事!”华老实摆手道。
“那您?”华鹤年又道。
“许是油水多了一下子就,就当是清肠胃了。”华老实拍拍了肚子道。
两人放下这事就上工了。
华珺瑶看着他们俩远去的背影,抿嘴一笑,想不多这么快就见效了。
只是家里的女人怎么还不‘作’,还没细想呢?女人和大侄子们闹起了肚子。
厕所只有一个坑位啊!孩子们就在蹲在菜园子边上就地解决,拉完土一盖。
华珺瑶收拾好碗筷后,拿着大水瓢,舀了开锅的水,倒入暖瓶里。并把灶里的火给压了。
一只是绿色的铁网眼暖瓶,一只是竹编外壳的暖瓶。非常的有时代特色。
灌满了两个暖瓶,剩下的热水装进了茶壶,虽然是宜兴紫砂壶,却也是忠字壶,正面是金色的主席像和三个忠,忠,忠,背面字;高举主席的伟大旗帜。
华鹤年房间的茶壶,白瓷茶壶也是忠字壶,壶盖上红色的字写着为人民服务,壶身上三忠!敬祝**万寿无疆,军人万岁,红五星。
而华珺瑶房间的茶壶,是瓷都景德镇生产的,瓷色洁白并带有玉的光泽,透明度较高,瓷质坚实。瓷身上几束干枝红梅,上书写着伟人的诗词: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这个是今年过年新买的,她可是稀罕了好久。本打算结婚,现在?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