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元宵庙里都要举办活动,师父年年受邀请出席祈福仪式,武洛阳自然也要去,毕竟她是师父嫡传弟子。
武洛阳和师父武雷庭刚到庙里,好巧遇上了杜弘远带着杜苏芮走过来。
“雷霆大师,早啊。”
杜弘远一袭黑色道袍,脸上展开乐呵呵的笑容,看起来精神气十足,先出声过来打招呼。
师父武雷庭也上前一步,笑着客套回应:“弘远大师你也来了。”
师父武雷庭与杜弘远互相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人边走边说。
“听说你前些日子闭关了?”
师父武雷庭明知故问。
那杜弘远哈哈一笑,也没隐瞒:“是啊,让自己清净几日。”
朝身边自己徒弟看了眼,他话题一转,说道:“听说我闭关这些时日,苏芮没少往玄易堂跑,给您添麻烦了。”
“弘远大师言重了。”
师父武雷庭爽朗一笑,“正巧,那几日洛阳东奔西走,苏芮给车接车送还麻烦了他。”
“不麻烦,不麻烦。”
杜弘远笑着摆摆手:“洛阳与苏芮本是同学朋友,需要用车尽管开口跟他说,正好,让苏芮跟着洛阳到处看看风景,别天天宅在家里头打游戏看着也让人心烦。”
走在前面的两位师父开启商业互捧客套模式,跟在后面的武洛阳听着索然无味,别开眼看向广场上锣鼓喧天舞龙舞狮特别的热闹。
看向自家徒弟杜苏芮,杜弘远苦口婆心说道:“男孩子就得动起来,不能天天躺平做咸鱼,对不对?”
“师父说的是,徒儿谨记。”
杜苏芮谦卑有度回话,衬着这一身黑色西装依旧不失绅士风范。
转而再看向武雷庭身边的武洛阳,杜弘远眼中先是羡慕,紧接着又习以为常从眼中透着一股惋惜:“雷霆大师,我是真心羡慕你有洛阳这般天赋卓然的徒儿,只是可惜了,洛阳不是男儿身,可惜了。”
次次见面,次次躺枪。
武洛阳无语望天。
杜弘远这句“可惜”已经整整说了二十四年了哎。
“苏芮也很不错的。”
“哪里,还是比不过你家洛阳啊……”
两位师父边走边说进入会场。
武洛阳和杜苏芮提着手中的竹篮子,两人一前一后去边上找了个位置,将祭品拿出来摆在八仙桌上。
“武同学,你若是男儿,我敢打赌,我师父能去玄易堂挖墙脚。”
杜苏芮将祭品摆上桌,同边上的武洛阳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