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团团错失良机,阴雪鹤拿同一张帕子在范团团嘴上捂了捂,范团团被蒙晕,昏了过去。
范团团被阴雪鹤和阳玄江制服。
阴雪鹤拿着同一张帕子往已经昏迷的狗剩嘴上再抹,欲将此帕进行第三次利用。
还好阳玄江眼尖,将阴雪鹤手臂一拉,阻止他:“错了,这张帕子是蒙汗药的。”
阴雪鹤恍然大悟,对阳玄江感激道:“多谢夫人提醒。”
阴雪鹤一甩手将饱浸蒙汗药的帕子丢弃到地上,从怀里赶紧掏出另外一张一模一样的帕子。
只不过这张帕子上是解药。
阴雪鹤将这张帕子摊开,在狗剩的面庞上抹了一把,就像是给小猫洗了把脸。
药效很好,狗剩很快醒来。
狗剩以手撑起坐起身来,瞧见旁边昏迷不醒的范团团,朝阴雪鹤、阳玄江大怒道:“谁叫你们这样做的!”
狗剩气极,臂往后挥拂袖。
“教主大人息怒。”
“教主大人息怒。”
阴雪鹤和阳玄江急急单膝下跪,齐齐恳请狗剩的息怒。下一秒,阴雪鹤不解地抬起头,举首望着狗剩问道:“教主大人,不是您叫我们这样做的吗?您说要我们潜伏暗处,若是范姑娘不肯随你回圣教总坛,‘尔等就速速现身,配合本教主过招,务必显本教主威武雄风’。”
狗剩的话言犹在耳,阴雪鹤可以完整流利地复述出来。他眸带风,语沉如磐,甚至能将狗剩的表情和语气也模仿得十足十的像。
狗剩听完点头:很好,他的手下理解能力都真是好极了。
狗剩双眼瞟着躺在地上的范团团,命令左右阴阳二使:“你们把她抬回总坛去。”
“好咧——”阴雪鹤和阳玄江吆喝一声,屁颠屁颠过来抬范团团。
狗剩却又伸手一拦,袖口飘飘带风:“慢着!”
他嘴角勾起自鸣得意地一笑:“本教主亲自背她上山。”
那次在峨眉山他同范团团坠下深渊,是范团团背他上到地面的。
这回,换他来背她。
但是好像从此处到魔教总坛的距离比从渊底到地面到远十倍啊……狗剩背着背着,身上额上就有些出汗。
他穿得又是白衣,汗一多就贴身,藏都藏不住,格外明显。
连左右阴阳二使也看出来,阴雪鹤跟在后头说:“教主大人您累了。”
“本、教、主、没、累!”狗剩旋即否认:“区区几步路,何累之有?”他勾勾嘴角,高昂下巴,轻松笑道:“本教主神功护体,就是从此处背她去看长城,亦是脚下轻松,浑不觉累。”
“那教主您背背?”阴雪鹤这个人就是耿直,且从不挑事。
相比之下阳玄江就圆滑多了,用手肘拐拐自家夫君,声音响亮得仿佛只告诉阴雪鹤一人:“教主大人这是正用着夸张的修辞手法呢!”
狗剩心情好,对两位手下的话语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他自顾自地笑,笑得展颜:“本教主背她这么远,她醒来一定会很感激本教主的。”
阴雪鹤和阳玄江跟在狗剩身后,都默然:教主大人,范姑娘昏着呢,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不会感激您的。
更何况,他们左右阴阳二使这两个见证人,已决意这辈子都不把真相告诉范团团。
左右阴阳二使,乃是魔教教主最狗腿的左膀右臂呀!对教主大人忠心耿耿,昭昭日月可鉴。
狗剩背范团团到山崖上的魔教总坛,早有万千教众恭迎。见得狗剩近前,万千个身影在同一时间下跪,化作整齐划一同一个声音:“恭迎教主大人回归圣教——”